忽然說:“你們在哪裏?我去接你們。”
“呃……”好糾結啊!為什麼會有一種被捉奸的感覺……她弱弱的說:“老板你晚上不是喝了酒嗎?”
言下之意是不能開車,也沒必要來接他們了。
魏肖不假思索的直接回:“剛叫了代駕。”
“可是你剛才不是說你們還要有一會才走的嗎?這麼早叫代駕啊?”她說完就發現自己真相了,什麼代駕根本就是說辭,酒吧裏現在正是高-潮時刻,離酒吧策劃的午夜節目開始還有好一段時間,他們平時都很少去這樣的地方放鬆,確實不會這麼早走。
“盛夏,有時候不需要這麼聰明的。”魏肖歎了口氣。
聽聲音,他似乎是在衛生間之類的地方?
來來往往人不多,聲音也不大,隻能隱隱約約的聽到嗨爆的音樂。
“我跟顧白在一起沒事的啊。”晚上因為走的早她壓根沒喝多少,這時候酒氣已經完全散了,她神色清明,有種腦子都變好使了感覺。
電話那頭的魏肖頓了頓,才開口:“上次的事情,對不起了。”
她裝傻:“哈?哪次?什麼事?”
“上次是我失態了,以後你怎麼開心怎麼做吧,我不會再阻撓你。”他頓了頓,艱難的繼續:“和顧白也是。”
“其實我知道你不會那麼做的。”她雖然確實為顧白的前程有所考慮,但後來靜下心來想了想,顧白對於魏肖來說算是一大助力,不僅僅是血緣關係,更是顧白的遊戲天賦和商業價值,這一切都決定了魏肖是不可能為了她而棄掉他,甚至毀掉他的。
“哦?沒想到你這麼聰明啊。”魏肖的語氣聽不出來是真誇讚還是揶揄她。
尹盛夏眼睛盯著洗澡間的那扇門,權衡再三還是跟他說了:“老板,我跟顧白約定好,隻要他能拿到s7的世界總決賽冠軍,我就跟他在一起。”
她說完覺得有些羞恥的把目光從洗澡間門上移開,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靠在了沙發上。
魏肖之前所有的事情都是推測亦或是觀察得知,第一次在她口中聽到這個消息,他也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輕快一些:“如果你們現在在一起,隻要不影響訓練和比賽,我不反對。”
末了,他又補了一句:“上次我跟你說隊內不能談戀愛的事,是匡你的。”
……
!!!
要不要把謊話說的這麼真!?
要不要騙了她這麼久?
妄她還因為跟顧白的親密總是有著深深地罪惡感!
“魏肖……”這兩個字她說的咬牙切齒,忍的不行才把快要到嘴邊的髒話壓了下去,直接叫出了他名字。
魏肖在那邊嗬嗬的笑了幾聲。
魏肖很坦誠:“抱歉,當時魔怔了。忽然就覺得不能失去你,所以用了最蠢的方法。”
她氣鼓鼓的回:“有病吧你,不能失去我還把我直接身無分文的丟在酒店!”
“當時給你卡,你沒要。”
“我很明顯沒帶錢好不好,而且當時手機都沒電了。那麼大風那麼大雨的你把我帶到市區就跑了……還是人嗎?”
魏肖聽出了她語氣裏的控訴,一言不發。
她故作輕鬆的說:“然後顧白冒著風雨趕過來了,你那兩天都對我不聞不問啊……”
其實想到那幾天她心裏都有著一股氣,那種不被重視、被輕易丟棄甚至被踐踏的少女心思。還好有顧白,在她最難受的時候陪著她。
也讓她明白自己的心意,還好不晚。
魏肖內心其實也對那次的行為有著深深的歉意,所以在後麵一直對他們兩個之間的親密行為視若無睹,電話那頭的他開口表達出歉意:“對不起,不過我一直會尊重你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