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裏做什麼?”
方銳在保安的指引下將車停好,然後在這帥小夥豔羨的目光下跟羅粒一同下車,倚著車門看著麵前的帝皇會所滿臉不解。
“你來過?”羅粒扭頭看著方銳。
方銳哭笑不得,何止來過,你坐的賓利就是在這裏,江伯源江大少送自己的……
他隻能點頭。
羅粒楞了一下,隨即笑道:“也是,像你們這種有點錢的大少爺,這種場所的門檻大概都快踏爛了吧。”
話雖這麼說,但羅粒的心中卻是稍稍有些小失落,不知原因,有些莫名其妙。
“等等……”方銳苦著臉打斷羅粒的話。
隨即指著自己道:“我?有錢大少?羅大小姐你別鬧了,我也就是個苦逼的窮學生,哪裏是什麼大少。”
“窮學生?”羅粒玩味的敲了敲車頂,笑道:“窮學生開價格被炒到天價的跑車?那我們這些人該怎麼活。”
方銳怔怔的看了羅粒半響,知道這小母獅子對自己存在誤解了,輕輕搖頭,有些無奈。
“我說這車是江伯源送的,你信嗎?”
“江伯源?”
羅粒詫異,作為同樣上層社會太子公主般的存在,羅粒在北海市女子中的地位就如同方銳所認識的羅佑一般。
而除卻他們這種沾著紅色氣息的家族,江氏凱江國際,就是商場的巨鱷。
“對,你信麼?”方銳苦笑。
“他為什麼送你車。”羅粒看著方銳疑惑道。
“因為我救了他。”
“……”
小母獅子終於不再糾結這個問題,跟方銳並肩走進了帝皇會所,在打了個電話之後,帶著方銳直上三樓,而三層則完全換了個環境,甚至有著單獨的名字。
貴賓樓。
隨即在服務生恭敬的指引下,羅粒推開了一扇鍍金的大門,房間裏閃爍的燈光幾乎閃瞎了方銳的眼睛。
何為金碧輝煌?
何為奢靡,何為西湖歌舞幾時休……?
額,扯遠了。
總之就是方銳被眼前的巨大包廂給震住了,盡管他此時身價好幾千萬。
或者說這壓根就不能算作包廂,而是一個獨立的宮殿,方銳在略微的震驚之後開始佩服江誌剛的經營手段,這般奢華的消費場所,在北海市這種地方,當真是銷金窟。
名副其實。
女人在熱舞,男人在揩油。
一股青春的氣息撲麵而來,方銳嗅著這煙酒混合的淡淡汙濁氣息,不由的蹙了蹙眉。
羅粒猶豫片刻走了進去,徑直走到坐在沙發最中央的男子麵前,將手中裝著手表的禮盒隨意的拋了過去,不鹹不淡的開口了。
“潘越,我今天最後一次跟你說生日快樂,這就是我的答案,我們這輩子都不可能。”
名叫潘越的男子輕輕拿起粗糙的禮盒,湊在鼻尖嗅了嗅,滿臉陶醉,許久,睜眼道:“羅粒,你知道嗎,五年前,五年前我們十九歲吧,我那個時候就喜歡你,整整喜歡了五年……”
“閉嘴!那是你的事,跟我無關。”
羅粒冷冷扔下一句話,轉身準備離開,包房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兩人身上,寂靜的可怕。
方銳此時總算是明白了,合著羅大小姐壓根就是拿自己來當擋箭牌的?
果然,那潘越臉色陰沉的起身,手中捧著鮮花站在了兩人麵前,而羅大小姐適時的將手臂挽在了自己的臂膀,莞爾一笑。
“潘越,你還想幹什麼。”
羅粒玩味的看著麵前的男人,抱著方銳的手臂近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