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櫻葉還在做著最後的努力,但是她的語氣到後來卻是連自己都快要說服不了。因為在說話的時候,她始終都直視著方銳的眼睛,她需要看出方銳眼神的變化,窺測他的底線跟意圖。
可惜的是,方銳的眼神沒有絲毫的波動,甚至於,在自己說到最後的時候,方銳的嘴角甚至揚起了一抹嘲諷的笑意,似乎在嘲笑她的單純與無知。
“那如果,我將你征服之類的,還有,我經過剛才的觀察來看,你似乎還是一個在扶桑似乎很少見的……處-女?”方銳笑了,而在說著這些話的時候,臉上的邪異更加的濃鬱。
腹部櫻葉的俏臉慘白,在聽到方銳口中吐出征服跟處-女這兩個字眼的時候,她徹底的慌了,六神無主用來形容其此時亂麻麻的心境實在是最合適不過。
她的俏臉之上,此時充斥著的是恐懼與害怕。
她明白方銳所說的征服跟處-女是什麼意思,或許對於別人來說,這種事情最多也就是性-侵而已,但是身為服部的天之驕女,族長,身為德川明藏的未婚妻,若是被另一個男人所征服,那麼她的命運將會因此而改變。
天翻地覆的改變。
服部家族的家訓跟扶桑整個國家的風情似乎很是不同,因為他有一個規定,或者說是信仰與傳統,任何服部家族的女人,都必須對第一個擁有她身子的男人忠誠,絕對的忠誠,而且永世不可違背。
隻是明白這個信仰的人很少很少,除卻德川家族之外,便隻有服部,服部櫻葉慌了,她此時真正的恐懼了,萬萬沒有想到,方銳居然會知道服部有這個傳統?
如果方銳知道她心中所想,那可真的是要笑破大牙。
自己從出生到現在接觸的扶桑女人,恐怕也隻有怎麼一個,對其曆史跟文化更是了解甚少,怎麼可能會明白服部家族的傳統?
“你不要以為你可以威脅到我,就算你真的征服我,但是我可以用我的性命跟鮮血來洗刷這一切,所以,你休想得到我,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屈服的。”
服部櫻葉終究不是尋常女子,她很快的恢複了過來,在說著這些話的時候,她的眼神已經是無比的堅決,顯然,她是下定了決心,就算是死也不會讓方銳征服她。
方銳反而鬱悶了,這個女人說什麼征服?
自己征服她這是以自己的角度來看的,但是她……怎麼會說出征服這種詞,感覺跟別扭的同時,好像涉及到了一些什麼奇奇怪怪的儀式一般。
服部櫻葉可不知道方銳在想什麼,她的身上還有一柄忍刀,手掌已經緩緩的朝著後腰摸去,如果方銳真的準備對自己做什麼,那麼她隨時可以自殺在其麵前。
這就是服部的女人。
她死了,方銳就算是真的征服了自己,那麼也沒有絲毫用處,反而德川家族必然會為自己的逝去報仇,這是血海深仇,如果能夠殺了方銳,那麼自己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是嗎,不過很抱歉,你已經沒有機會去用你的生命跟鮮血來洗刷這一切了,因為……我不同意。”
……
看著方銳那一切盡在掌握的笑容,服部櫻葉心底升起了一絲不妙的感覺,繼而自己似乎被一股無形的能量籠罩,連喘息都變得極為困難,鼻息芬芳,方銳眼神火熱。
她的手指已經觸及到了那柄小巧的忍刀,隻差一線,隻要抽出忍刀,她完全可以通過自殺來避免方銳對其的侵犯,而到時候,德川家族必然是會為自己複仇。
以德川的恐怖勢力跟財力,服部櫻葉有信心方銳在其麵前沒有絲毫的抵抗能力。
她的想法是很好的,這也是唯一能夠保證自己貞-潔的辦法,她對於自己的身手也同樣有信心,如果連自殺都做不到的話,那麼所謂半藏,自己有有何麵目來繼承。
可是啊,理想跟現實總是存在著很大的察覺,其之間就像是一道巨大的壕溝,如同天塹,在服部櫻葉想要將那柄小刀抽出來的瞬間,陡然發現,自己的手臂已經不能動彈分毫,酥酥麻麻的感覺,繼而,她的整個身體都仿佛失去了控製,動彈不得。
“怎麼,怎麼會這樣!”
這一刹那間,服部櫻葉心底升起了龐大的絕望。
她可以不怕死,或者說自從她開始練習忍術,準備繼承服部半藏這個稱號,她就不再懼怕所謂的死亡,但是現在,她品嚐到了一種比死亡還要令人恐懼的感覺。
方銳臉上的邪異笑容越來越濃鬱,以自己現在對銀針跟穴道的控製,隻要在範圍之內,方銳能夠瞬間用細小的銀針控製任何人的身體,現在的方銳,不僅內氣登峰造極,連醫術也是真正的獨步天下。
憑借著天底下獨一無二的強大能力,方銳可以將自己周遭方圓百米成為自己的死神禁區,而方銳,就是死神,或者說,是掌控一切的儒道醫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