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因為心裏憋著悶兒,三個人想想馬上就可以查詢到白英在這兒購票的信息,心裏還是充滿了期待。
不大一會兒,售票處突然間燈火通明,來電了!人們歡呼了一聲,重新進入繁忙的工作之中。這時的主任,也把當天的售票信息找出來,讓柳亞麗三個人按照需要查詢。
劉敬敬將“白英”兩個字輸入進去,信息係統就出現了她的身份證號碼。果然不出所料,她真的在這裏購買車票了。三個人正高興,卻發現她購票的目的地不是昆州,而是省城。
省城離這裏隻有兩站地。難道說,她躲避在省城裏?
“不可能。她好不容易驚慌失措的逃跑了,卻不往遠處跑,就躲避在離咱們附近的省城。這也不符合邏輯呀!”柳亞麗第一個否認了白英的目的地會是省城。
“是呀,咱們離省城這麼近。省城大街小巷都能看到咱們北遼人。如果她躲避在那兒的話,讓人發現了怎麼辦?”
“也許是先買了近處的票,上車後再補票繼續往前走呢!”售票處主任幫助分析道:“這是一列普通客車,管理方式還是原始的,很多的旅客通過這種方式逃票呢。”
“白英是位經理,是個體麵的人物。逃票她倒是不至於。也許是想買臥鋪票買不到,上了火車再等待臥鋪票吧?”柳亞麗分析道。
“這……很有可能!”售票處主任說:“火車運行中如果空出了臥鋪,列車廣播員會廣播的。有些人在車站買不到臥鋪票的話,上車後到列車長那兒登個記,就可以方便的購買到臥鋪票了。”
“這樣的情況可能查詢一下麼?”柳亞麗享受到了電腦查詢的便利和樂趣,什麼事都想通過電腦網絡查詢一下。
“這個,要問值班的列車長。我看看這列火車的車長是誰?”售票處主任就打開了另一個網頁,找到了本次值班的列車長。
但是,她的電話打出去之後,列車長正好是休班。列車長當時是晚上,登記臥鋪的旅客很多。有沒有補票到昆州的?他已經沒有印象了。隻能等到上班後再查詢自己的原始資料。
見人家把工作做到這個地步,已經是很溫柔體貼了。柳亞麗不好意思再打擾下去,道謝之後,掏出一串流行的珍珠項鏈作為紀念品送給主任,三個人馬上告辭了。
遼村公司的元老們看到白雲僅僅出去半天的工夫,就把白英的情況調查得如此清楚,覺得這位年輕人真是能幹。正要誇獎她幾句話,這時候,財務人員卻來告知:
上海股市大戶室來了電話,說是廖哥兒已經得知了白英失蹤的消息。他說自己已經是那筆資金唯一的擁有人了。
他指示上海股市大戶室,立即把那筆資金轉移到境外銀行的理財帳戶上去。大戶室的操盤手問遼村公司想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不準他們轉移那筆資金!白雲經理已經說明那筆款是公司公款了。他們的怎麼還聽那個廖哥兒的?”公司最有權威的元老氣憤地回答說。
可是,不大一會兒,那位財務人員又回來,傳達上海股市大戶室的話:如果不想轉移那筆資金,必須讓白英出來否定廖哥兒的授權。或者是拿出的廖哥兒被警方通輯的證據來。
白英已經失蹤了,人都找不到了,怎麼讓她否定的廖哥兒的授權?再說,廖哥兒在網上通輯的事,上網一查就知道了,幹什麼還讓我們出示證據?
白雲冷靜的分析了上海那邊的情況,覺得上海股市大戶室的操盤手很可能是廖哥兒一夥的。不然的話,他們為什麼要幾次三番的為難遼村公司?而且,白英被認定失蹤隻是在本市的媒體上宣傳的。上海那邊怎麼就知道了?
這事情,還得麻煩偵探社的人想辦法。白雲想了半天,向元老們彙報了自己的想法,下午立刻又返回到偵探社。
“這事兒,有大麻煩了!”聽白雲講了上海股市大戶室的事,柳亞麗顯得焦躁不安。她站起身來,在屋子裏踱步,來回走了幾遍,也停不下來。
蕭珊瑚和劉敬敬從來沒有看見過柳亞麗如此的情緒。
“亞麗姐,上海股市那邊,敢隨便的轉移這麼巨大的一筆款嗎?”蕭珊瑚心想,柳亞麗急成這樣,估計是真要麻煩了!
“有什麼不敢?人家廖哥兒是第二擁有人。白英失蹤了,他就有權支配這筆資金。隻要廖哥兒把新聞發布會上的內容製作成電子文件往上海那邊一傳,人家就認為白英失蹤是官方宣布的。如果我是廖哥兒一夥的話,用不著通知你們遼村公司,就可以把錢轉移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