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果果的。”

站在樓梯口的岑瑾看見這一幕,心,像是漏掉了半拍,這樣溫馨的一幕,就這樣呈現在她的眼前,讓她不知道該如何。

以前,岑簡總是古靈精怪的,但自打病好了之後,還有對於穆惟烽也十分的好,乖巧的連岑瑾都認為,岑簡不再是那個小孩子了。

“這是你說的哦,本少……我可記著的。”岑簡臉上笑的賊兮兮的。

而站在樓梯口的岑瑾,不可置信的看著岑簡,似是那個岑簡,又回來了。

在岑簡還沒有生病的時候,岑簡簡直活潑的讓岑瑾頭疼,“本少……”這是岑簡的自稱。

自從回國之後,岑簡便沒有在說過這口頭禪的自稱,臉上,也很少有那種真心的笑,就連古靈精怪的打趣也少了。

岑瑾一度認為這是因為回國了的緣故,岑簡不適應,如此看來,這是岑簡心頭結的緣故。

穆惟烽挑挑眉,岑簡在他的麵前,可稱了不少次這個稱呼,所以他倒是感覺習以為常了,“好。”這個孩子,應該是和他有緣,不然世界上人這麼多,卻隻有他們兩個的骨髓能夠配上。

隻是,岑瑾為什麼會來找到他?

穆惟烽看了看岑簡,一個疑慮,開始在他的心頭滋生。

為什麼岑瑾會直接來找他?

而不是找醫院配型,難道岑瑾的直覺就有那麼的準確?

前麵的時候,岑瑾說過,調查過他,可是就算是調查,為何偏偏來調查他?

晚上的時候,岑瑾和穆惟烽躺在床上,卻是相對無言,這種情況也是常有的事情,畢竟兩人之間,有什麼對話可言?

“岑瑾,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穆惟烽的聲音極其的富有磁性,而低沉,穆惟烽看著岑瑾那張與林妍然有幾分相似的臉,心裏的疑惑,愈加的大。

他之所以會寵愛林妍然,就是因為林妍然與著那夜沉淪,設計他的女人,有幾分相似。

穆惟烽自認為自己有各種潔癖,這其中也包括女人,為何他對岑瑾,卻是可以放下心裏的那種不適。

而岑瑾對於他,也有著莫名的吸引力,穆惟烽覺著,這不可能是意外。

當穆惟烽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岑瑾的心裏,跳動的厲害,難道他懷疑了什麼嗎?

不,不可能。

自己明明做的天衣無縫,這個秘密也隻有她知道,穆惟烽是不可能知道的,當即,岑瑾掃去心頭的那種不適,“你我之間,還沒有到那種互相沒有秘密的關係,你我之間的關係,僅限於這張床上。”岑瑾雖然語氣是十分的平靜,但是她的心裏,卻是在顫唞。

“僅限於這張床上,你還當真是有自知之明。”穆惟烽也不知道是為什麼,他久經商場這麼多年,他自認為,他已經能夠很好的掌握自己的情緒。

讓喜怒不形於色,可偏偏這個女人,能夠輕而易舉的點燃他的怒火。

夜晚的清風,吹動著窗簾,讓岑瑾的眼神,也變得虛無。

“是,你我之間的那一紙協議,我記得十分的清楚,穆惟烽,我隻想連這最後的聯係,也快點切斷,你和她的婚事,如果沒有我的出現的話,現在你們早已步入婚姻的殿堂了。”就算是為那次衝動的彌補,這麼久,也彌補夠了,岑瑾捂住自己的心口。

這裏,真的好像要窒息了一樣,她無法解脫這樣的感覺。

依照穆惟烽的聰明才智,也早晚會發現岑簡和他之間的關係,現在岑瑾隻想要快點,讓穆惟烽在快點結婚,她好帶著岑簡離開,這裏,是非之地,是她無法在繼續下去。

穆惟烽大手一卷,搬過岑瑾的身子,讓岑瑾的臉,與他對視,“我告訴你,你心頭的那些想法,最好早點打消,你說的不錯,要不是因為你的出現,現在我早已經和你妹妹,步入婚姻的殿堂了,就是因為你的出現,我現在不想那麼早結婚了。”他的手,捏住岑瑾細滑的香肩,這樣的觸♪感,讓穆惟烽不由得又是心猿意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