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看著岑瑾,眼底全是鄙夷。

岑瑾挑了挑唇,就算全世界這麼認為,她也認了!

這個世界上的人,可不就是這樣的嗎?

光看表麵,卻全然不看一下內涵,對於不了解她的人,不知道事情本質的人,你去給他解釋在多,也是徒然,那還不如無所謂,這樣至少自己會心安理得一點。

再說了,這個東方習明和她沒有絲毫的關係,她為什麼要去在意他的想法,“是,我就是這麼的理所當然,心安理得,對,要是你東方習明這麼不知廉恥的話,早就跳入黃河,去洗刷那些廉恥了,又怎會和我站在這裏。”岑瑾好笑的看著東方習明,話鋒一轉,“但是你東方習明那麼知廉恥的話,又怎麼會做出用小孩子來威脅他人的下作之事?哦,也對,在你的眼裏,別人做什麼,就是不知廉恥,而你做什麼都是高風亮節的。”

她自認為,她岑瑾做任何事情,都是禮讓三分,她還從來沒有遇見過東方習明這樣的人。

不看清自己做了什麼事,就一副高高在上,他做的一切都是對的樣,然後不假┇

東方習明沒有想到岑瑾的胃口這麼大,一瞬失神,不可置信的往後退了一步,“你,你這簡直就是妄想,我勸你還是想帶你真實的。”想要做他的妻子,讓他娶她?

門兒都沒有!

真實可笑,他東方習明就算是全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也不會娶這個女人的,這個女人不僅心機重,還破壞他人的感情,真是惡毒。

“既然你不願意,那我幹嘛要同意你的要求,我還不如待在穆惟烽的身邊,你不知道有一句話,叫做放長線釣大魚嗎?我相信,穆惟烽的那條大魚,要遠遠比你這條不知名的小魚大的多。”說完,岑瑾收斂住了笑,“所以,我還是勸勸你,不要再來插手我的事情,若是再有下一次,也別怪我不客氣了。”

“我倒是很想看看,你要對我怎麼個不客氣法。”東方習明沒有想到岑瑾變臉如此之快。

前一秒,好笑的風情萬種,語氣曖昧。

下一秒,那臉色全然冷漠,語氣裏藏著寒冰。

忽然,東方習明覺得有什麼在跳動,這個女人,竟然讓他從心底升起了一絲的興趣。

不過很快,那種異樣,就被東方習明給壓製下去了。

“但願你不要再來惹我,否則,我會如你所願。”岑瑾噙著滿滿的笑意,離開了酒店。

直接到了地下車庫,岑瑾鬆了一口氣,今天,她來,不過是為了吸引住東方習明的注意力,讓東方習明,就算以後要出什麼招。都使在她的身上,不要再去動岑簡了。

岑瑾不知道,萬一岑簡真的出事,她會怎麼辦。

那麼,當真的在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在值得她有任何的留戀的了。

至於東方習明,要是聽進去了她的警告,那是最好不過了的,要是沒有聽進去,那她也不會在坐以待斃。

她也沒有必要在坐以待斃,一切,她都可以忍讓,也可以不去計較,但隻要牽扯到了岑簡,那一切,她都無法在繼續淡定。

她一個女人,帶著一個孩子這麼多年,又怎麼會沒有一點手段?

車,飛馳在馬路上,岑簡心裏,卻是一點都不輕鬆,她不知道要怎麼給陸靜惜說起。

要怎麼把一切給陸靜惜說。

說了之後,陸靜惜會不會原諒她?

這件事,又從何事說起?

這像是一件難題一樣,擺在了岑瑾的麵前,她可以說,自己一向做事,都問心無愧,可獨獨對於陸靜惜,她真的是愧疚,對於閻肅,是內疚,和無以回報。

對於穆惟烽,大概,他們這一生,都是這樣,互相不知情,也不知道,到底是誰欠了誰?

幾次,岑瑾都猶豫著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