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給你做學費啊!”

“在這之前,公司裏有兩個單子是我解決的,大家不是不知道吧?我相信我自己有這個能力來做這件事,而且等穆惟鋒好轉我便完璧歸趙,這又有何不可呢?”

一旁站立著的方少勉也適時說話了。

“各位,請容我說兩句,穆總之前就說過了,他相信夫人,而且他也跟我交代過,如果有什麼事情可以去找夫人的。難道大家不肯相信穆總的選擇嗎?”

李董突然站起來,說:“哼,方特助,空口無憑啊!你說穆總說過這樣的話,話可是可以隨便說的。你們如何服眾?況且,夫人是擁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可是據我所知,夫人和總裁婚前可是簽了婚前財產分割的吧?也就是說夫人隻能動用她自己手裏的百分之二十股份,而穆總那百分之五十可是不歸她管的。如果夫人隻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而我們幾個加起來有百分之三十,若是我們想要否決夫人可是合理的。”

岑瑾麵露難色,在股份製公司裏,隻有手中所掌握的股份大於剩下股東所掌握的全部才可以全權負責公司,決策公司一切大小事務。而李董抓住了這個空子,這就讓岑瑾覺得有些難辦了。當時她和穆惟鋒結婚的時候,就是怕別人說她拿孩子當盾牌要來分穆家的財產,所以岑瑾主動提出了要做婚前財產分割公證。

可是岑瑾依舊麵不改色,說:“李董,你說的婚前財產分割確實我是簽過字的,不過那是指我如果和穆惟鋒離婚以後,我淨身出戶。可是現在我和穆惟鋒並沒有婚姻危機更別說離婚了,我們仍是合法夫妻,財產自然也是夫妻共同財產才對。”

李董一下子也是語塞,可是他也不願意就此罷休!他盼這個機會很久了,穆惟鋒意外出車禍至少需要幾個月才能恢複。如果這幾個月由他們來掌管公司的話,他至少能狠狠撈一筆!現在卻跳出一個岑瑾,這讓他怒火衝天。

“夫人,現在穆總生死未卜,什麼都是從你嘴裏說出來的,如何服眾啊!”

岑瑾一聽到“生死未卜”這四個字極為敏[gǎn]!立馬沉下臉色厲聲說著:“李董,請你說話注意些!穆惟鋒隻是出了一個車禍,是傷了些,不過這生死未卜四個字你得注意說辭了!醫生都說過了他已經沒事了,隻是需要靜養。你卻說什麼生死,作為他的妻子,我不想再聽到此類言語!否則就休怪我不能和大家好好相處了!”岑瑾說一段話的時候一直瞪著李董的,恨不得用眼神給他身上燒出幾個窟窿來,讓李董自己也嚇了一跳。

李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領用來掩飾自己剛被岑瑾瞪的不舒服情緒,然後才說“嗬,夫人說的沒錯。不過如果您要使用穆總本人的股份,至少得爭得他本人同意,必須給我們拿出一個書麵協議吧?總不能什麼都是說了就算吧?這不合理吧?”

岑瑾當然知道這個了,可是現在穆惟鋒陷入昏迷,她怎麼可能讓穆惟鋒本人同意啊!更何況是要穆惟鋒親自簽字的文件啊!如果穆惟鋒都能做這些了,她岑瑾也不必站在這裏麵對這一眾老狐狸了!

“李董,你這不是為難我嗎?穆惟鋒現在有傷在身,還在醫院住著,我怎麼……”

岑瑾還沒說完,會議室的門突然被人推開了。

大家都被門口給吸引過去了,進來的人是上官希澈和IK集團首席律師張律師兩人。

“不好意思了,我要先打擾大家幾分鍾了。”上官希澈跟大家說著。

“上官家的少爺?怎麼回事,他怎麼來了?”

“他不是穆總的表哥嗎?他來幹什麼?”

“是啊是啊,他又來咱們這兒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