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陸靜惜把她當做了是警察署的人,“你放心好了,我並不是警察,我不會對你產生任何的威脅,這點我可以保證。”她當然不是警察,不過陸靜惜的現在這個樣子,岑瑾也找不到一個適合的成語來形容。

既然陸靜惜沒有事情,她為什麼不接受法律的製裁?

這是岑瑾心目中的一個疑問!

但是她現在並不能勸解陸靜惜去自首,因為她還需要陸靜惜的配合,她必須要了解當年的事情。

這樣她才能又機會博一下,而且也許那就是她唯一的機會了,所以她並不能放棄。

“你到底是誰?”陸靜惜的眼神,變得十分的犀利!“你為什麼要整容成她的樣子,你想要達到什麼樣的目的?”陸靜惜滿臉疑問和戒備的看著岑瑾,好似是要從岑瑾的身上戳出一個洞來,深沉的解剖岑瑾。

岑瑾對於現在陸靜惜的眼神,她頗有些無奈,她並不想要怎麼樣,也並不想要對陸靜惜怎麼樣。

就如她所說,她隻是想要知道當年在那個山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而已。

岑瑾有一種無力的感覺,蔓延了全身,她感覺自己剛才所和陸靜惜說的那些話,還有那一係列的前言,都是百費功夫了。

“你先放鬆,我並沒有什麼目的,我的來意,我說的很清楚了,我隻是想要了解當年的事情,至於我為什麼和照片裏麵的那個女人,長得是如此的相像,關於這個原因,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可是我並沒有整容過!”在岑瑾的記憶裏麵,她一直都是這個樣子的,她並沒有整容。

雖然她丟失了自己的記憶,但是自己的臉上,到底有沒有動過刀,這點她自己是知道的,要是動過刀的話,她自己也能夠感受的到,所以這一點,岑瑾是可以肯定的,她的臉上,並沒有整容過的任何痕跡。

岑瑾的的語氣,十分的親切,這讓陸靜惜的防備減輕了不少,可是陸靜惜依舊是防備著岑瑾,那眼神裏麵,沒有絲毫的放鬆。

這點是岑瑾沒有預料到的,沒有想到,陸靜惜一個人在這裏呆了兩年,竟然還有這麼強的戒備心。

如果陸靜惜沒有和社會脫節,如果以前沒有發生那些事情的話,岑瑾可以相信,陸靜惜會是一個十分優秀的女人。

可惜,有些事情都已經是發生了,這是沒有辦法來改變的事實。

“你這樣說,我就要相信你嗎?我憑什麼要相信你?”陸靜惜看著岑瑾,她不相信這個女人的目的就是那樣的簡單,難道是來探測她的?還是來錄口供的?

☆、第428章 :僅僅隻是一個代替品

對於陸靜惜的這幅樣子,岑瑾很是無奈,“你別這樣,你放鬆下來,你相信我,我對你是沒有任何的惡意的,我來這裏的目的,真的就隻是為了了解當年的事情。”岑瑾忽然發現,她不能這樣和陸靜惜說。

這樣繼續說下去,無疑隻會增加陸靜惜對她的懷疑而已,對她沒有任何的好處。

所以岑瑾的臉色,稍稍的變了一下,“好吧,那我可以在給你說明確一點,你還記得那個被你迫害了的孩子嗎?他現在已經變得癡呆了,我隻是想要治療他。”岑瑾認為,對於陸靜惜現在的這種情況,她隻能以最真誠的心去麵對,以最為真的態度去和陸靜惜來談這件事情。

“你要治療他?和你來找我有什麼關係?”陸靜惜的眼裏滿是疑問,好似是在懷疑岑瑾所說的話,到底有幾分真實性。

岑瑾看著陸靜惜,嘴角的苦澀,漸漸的蔓延,“和你有很大的關係,當時的見證人,也是當時的當事人,就隻有你們三個,你,還有那個已經失蹤,也可有可能死亡的女人,還有那個現在已經變得癡傻的孩子,你不覺得內心愧疚嗎?現在當時的三個人,隻有你是好好的,其他的兩個人,都已經變成了那樣。”岑瑾忽然覺得,陸靜惜的承壓能力,和她自己的驕傲相比,還是她的內心作祟要多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