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就活該被打麼”

“每一次,每一次,都是這樣,母親把我當累贅,仿佛我是她人生的唯一的汙點,什麼都怪在我身上。每一次聽到別人說什麼,都認為是我的錯,什麼沒了我就好了,我就應該受到這些麼?是你們不顧後果私奔,是你們分開。為什麼全部要我來承擔,為什麼是我。”秋言撕聲裂肺的聲音慢慢變小。

“為什麼,你告訴我啊”

“為什麼不帶我走?”

父親隻是不說話。等到秋言累了,張開雙手抱住。

那天回去,受到了真田健司的懲罰,還有母親新一輪的毒打。

父親有時會偷偷來,秋言也會溜出去。跟父親一起,秋言去了不少地方。見到了父親的許多朋友。父親認識很多人。老的少的,和父親都談的來。每個人也都很喜歡秋言真。大家教會了秋言很多東西。對生活的熱情,對善良的堅持,對人性的理解和忍耐,對社會黑暗的了解和醒悟。

每次回去都少不了一頓打罵,但是秋言很開心。

直到父親去世。

父親是為了救人死在車禍中的。

父親一直是老好人,這也是母親當時喜歡父親的原因。

慶人爺爺曾經和秋言這麼說過。

隻是父親的性格,也是母親後來離開的原因。

父親什麼都先考慮別人,不考慮自己,也順帶不考慮了母親。

其實父親以為母親是理解他的,所以選擇了他。

這也是當然父親會毫不猶豫的帶走母親,哪怕擔上私奔的罪名。

隻是,母親辜負了父親。

當母親離開,父親考慮過複合,所以那次會來到真田家。

隻是母親拒絕了父親。

父親除了難過,也有些了然。

曾經問過父親,為什麼不再一次嚐試。⊙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父親沉默很久,然後看著曾經他們的家,是的,他們的家,不是真田家。

你愛再濃烈也是條拋物線,我若再接近,隻不過辜負我的感覺。我早已習慣你的名牌香水味,隻是情意,隨著慢慢散去,漸漸消失,不見。

父親的葬禮是真田家出錢的。

真田健司這麼說。

可是父親的葬禮,被他的朋友們選擇了一個很小的地方舉行。

真田家族,作給外麵看的,隻是個大型的無人的場所。

父親,在他的朋友們和秋言的關注下,化作骨灰。

秋言抱著骨灰盒,低低的抽泣。

此後,秋言再也不會哭。

秋言在父親葬禮結束的第二天,到了真田道場,隨便拿了道場最普通的劍。

在無人挑戰的時候上台,一招完敗真田弦一郎。

父親的朋友中,有已經年過古稀的老人。秋言學過傳說中的中國功夫,也學了古劍法。

每次都必須到道場卻從來沒有上過場的秋言,看過無數次真田道場的劍道。

教導秋言古劍法的老人說過,劍道都是一通百通的。隻是形不一樣。

秋言在大家瞠目的眼光下,代替裁判說:“秋言真關鍵攻擊2分,勝出。”

也有很多人,從鄙視欺負秋言,到有些畏懼,而有些人還是肆無忌憚的說著不幹不淨的話語。秋言從來不說什麼。隻是沉默。

有人把秋言無所謂的表情當作挑釁。結伴的偷襲秋言。

結果秋言是受傷了。

隻是,秋言的劍道得到了真田健司的肯定。

而真田弦一郎開始經常挑戰秋言。

秋言對這個表哥沒有多少好感,卻也沒有任何壞感。

他沒有欺負秋言,隻是做到了冷漠。

然後他們認識了幸村精市,那麼美貌更勝女子的男人。那個有些自閉的男人。

真田家

“弦一郎,還在想著小真的事情麼?”幸村精市走出正在熱火朝天補習中的隊友們的房間。找到了來到道場練習的真田。

我曾經一再跑開,一再置身事外。直到有一天,我的冷漠變成真最大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