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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陳斂的父母出車禍去世,延家明也是死纏爛打的請假跟著陳斂回去料理雙親的後事,並在陳斂家,在陳斂痛失雙親的情況下,把陳斂吃了。

Zoe常常背著延家明說他無恥!陳斂總是一笑而過,他知道延家明不是個好人,從他乘人之危,把根本對自己沒有感覺的直男強迫了就可見一斑,可是陳斂還是挺感謝他的,那個時候的他昏昏沉沉的,父母的後事幾乎都是延家明料理的。

而且陳斂家的親戚本來就少,且根本沒怎麼走動,他甚至都記不得自己的姨媽和大伯的長相。那時候白天還好,一到晚上陳斂就渾身發冷,這種冷不是一般的體冷,而是心冷,躺在黑漆漆的屋子裏,空、靜、冷,好像躺在棺材裏的感覺一般人肯定難以理解,那種沒有未來沒有方向的茫然感像洪水般湮沒了他,讓他連呼吸都覺得困難。。。。。。

這個時候,隻有延家明的體溫才讓他感覺到自己還活著。

雖然不喜歡,可是,慢慢的,也就習慣了!

好久,呆呆的陳斂才動了,他問:“寶寶是不是尿了?怎麼哭成這樣?”

可能是被自己老爸那直逼耳膜的狼嚎聲嚇到了,小延璽哭得哇哇的,任延家媽媽怎麼哄都沒有用,小臉都漲的通紅的。

陳斂說完,自己起身越過延家明,從延家媽媽手中接過延璽,說也怪,一到他手裏,這哭得氣都喘不過來的延璽居然停了下來,隻是皺著包子臉一抽一抽的掉金豆豆,這副摸樣不知道怎麼的就逗得陳斂笑了出聲。

這下,換延家明呆滯了。

後來,這件事就這樣不了了之了。陳斂沒有讓位,延璽也正式落戶陳延的二人世界,至於這孩子的親媽,陳斂就管不著了,不過延家明應該處理得挺好,反正這麼多年一直都沒再找過倆人的麻煩。

而為了延璽,陳斂甚至辭掉了工作,專門照顧這個活祖宗。

沒辦法,可能是早產的緣故,小時候的延璽身子骨很弱,三天兩頭的生病,又加上陳斂親自撞上保姆放著哭得聲嘶力竭的延璽不管,自己倒在那捏著嗓子煲電話粥的事兒,一時頭腦發熱,就辭了職照顧延璽。

他倒想著等延璽大些,自己再出去工作。沒想到,這一辭就是15年!

15年,都快趕上抗日戰爭的兩倍了!8年都能讓半殖民地半封建社會變成社會主義社會!更別提15年的時間了,用物是人非來概括那是半點不摻假!//思//兔//在//線//閱//讀//

至少,曾經那個粘他粘到一秒不見就會掉金豆豆的小延璽、那個陳斂真真疼到心裏的孩子,能惡狠狠地罵他惡心,讓他還自己的媽媽來!

至少,曾經那個說要把滿滿一更衣室的N牌手工鞋當成傳家寶的延家明,能在倆人的床上抱著另一具鮮活年輕的身體口口聲聲地說愛、說他值得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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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新生 ...

作者有話要說:聽說我兒是淡定受 - -

陳斂當時看著在自己床上翻滾的兩具白花花的禸體,居然沒有一般正房遭遇小三時的傷心欲絕或者惡心非常,隻是有點可惜那床淺灰色的被子和床單,這還是他從HK帶回來的,顏色很特別,看著有種煙霧朦朧的山水畫之感。。。。。。可惜,髒了!

那個被延家明摟在懷裏的小男孩兒長得也就中上吧,至少趕不上陳斂,可架不住人年輕啊,唇紅齒白的,韌性也好,雙腿都被扳倒腦袋兩旁了,人家還能毫無鴨梨的伸著柔若無骨的胳膊摟住延家明的背,睜著水光灩瀲的眸子一口一個哥的,喊得別提有多銷魂了,把個延家明給勾得伏在上麵跟打擺子似地那叫一個激動。

陳斂看著看著不知道怎麼的就深深地吐出一口氣。

然後,就驚動了正在活塞的倆人。

延家明一轉頭,看到陳斂跟看到鐵樹開花似的,一雙眼瞪得老大,在男孩兒身上猛烈地抖了抖,然後才囁嚅地道:“阿斂,你,你不是回家了嗎?”

陳斂點點頭,有問有答地回:“嗯,掃完墓就回來了”

然後,靜默。

到底是那小男孩道行淺,受不住這汗毛倒立的低氣壓,一把掀開他明哥,白著小臉撿起地上的牛仔褲往身上套,然後抱著襯衫就往外跑,現在這正房雖然看著平靜,可依他以往的經驗來說,這才叫危險!啥叫暴風雨前的寧靜?!不跑快點小心炮灰了。

延家明雙♪唇抖抖的,卻最終什麼話也說不出來,這次不比其他,是被陳斂親自逮到了,眼見為實,任憑是他延家明多有急智也一時想不出推脫之法來。

陳斂麵無表情的轉身出了臥室,延家明一見,急得跳下床就要過來欄,結果被被子纏住了雙腿,一個倒栽蔥就撲到了地上,即使下麵鋪著挺厚實的地毯,也是“砰”地很大的一聲響。

等他扯開纏住腳踝床單赤身跑出去,客廳裏麵已經沒了陳斂的身影,一同沒有的,還有陳斂的行李。

陳斂提著行李站在別墅前,忽然意識到這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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