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段(1 / 3)

而且陰

沉得能滴出水來,不過,襲威對於那件事似乎隻是就事論事,班長自己也以為完全是自

己的錯,因此完全沒有想到會與尤非有什麼關係,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

從那之後尤非躲著襲威的情況就更加的明顯了,基本上是襲威遠遠地過來他就開始尋找

逃竄的路線,時間短倒沒什麼,但時間長了,大家也就都發覺了。

班長:“你是不是欠了他不少錢?”

尤非的上床劉勁:“要不就是你搶了他的女人?”

嚴肅的上床馮貉:“或者你暗地裏給過他拐子?”

班長的上床陶冶:“再不就是你們時代為仇?”

“當然不是!!!”

怎麼可能!

他曾經被襲威“騷擾“這種事他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甚至連反擊也不可能------人

家是隊長------所以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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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天氣漸漸變得比之前涼爽了很多,但還是很悶熱,現在這時候最讓人高興的,莫

過於熟透了的水果了------比如宿舍樓後的葡萄。

葡萄是很好吃,周圍的柵欄卻很是讓人煩惱,不過呢,像那種東西說穿了就是“防君子

不防小人”,像尤非此等的小人,隻要覺得那肥都都,香甜甜的葡萄在對自己招手,就

絕對會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扒進去抱一大抱的葡萄回來,可是葡萄園裏還有一個看門的老

頭……

某個星期三的晚上,沒有晚自習,我們可憐的尤非同誌坐在床上,努力地飛針走線。

破掉的是他現在唯一的一件短袖襯衣——第一年兵都是隻有一件——的口袋,至於原因

則是葡萄……我想不必再多說了吧?

撲!又紮到了。

尤非皺皺眉,把已是千瘡百孔的手指放進口中吸吮。

為什麼這個針會這麼難用呢?從這邊紮過去根本就看不見它會從那邊的哪裏穿出來,害

他被紮那麼多下!(如果你看的見那才有問題!)

奮鬥了大概有半個小時,尤非總算是把那隻爛爛的口袋給縫回去了------我是說,至少

那口袋不會像麻袋片子一樣耷拉下來了。

他套上那件衣服,得意洋洋地現給房間裏的人看。

“同誌們快看看!這可是我頭一次幹這種事,幹得不錯吧?”

房間裏的人都笑起來了。

“幹得的確是不錯哎,兄弟,跟缺了腿的蟲子似的。”

的確,他縫的那針腳實在是難看的要命,又大又亂,不過他是不會承認的。

“怎麼著?你們想縫還縫不出來呢!”

反正是衣服的下擺部分,大家不會注意的。

這時候忽然有人在樓道裏喊:“尤非,電話”

是隊值。

尤非拉開門衝出去:“在哪裏”

“隊長辦公室!”

“咹?”隊長辦公室?

尤非放低聲音,像賊似的悄聲問:“那個,隊長在不在?”

“不在!”

尤非鬆了口氣,輕鬆地帶上門,向隊長辦公室跑去。

房間裏,那剩下的五個人------

“喂,他沒扣扣子。”

“嗯。”

“也沒穿背心。”

“嗯。”

“……”

“他這樣會不會太誘惑了?”

“不管他,他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