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是令他大開眼界(尤非:你看你用的什麼詞!)原來接吻真的
是可以令人如此心動神搖地激情的……
但,有個很大的問題在於,尤非是個公的,襲威也不是個母的。
這個吻持續了很久,久到尤非幾乎要以為自己能打破世界紀錄。當然這裏並不隻有缺氧
的問題,還有一點,就是他真的“反應”了。
他是一點也不想去承認現實,不過不承認也沒用,更何況他的“把柄”還握在襲威的手
裏。
仿佛過了足有一個世紀,襲威才眷戀不已的放開他的唇,溫柔地在他漲得通紅臉頰上印
下一吻:“你可真容易臉紅啊,小非非……”
尤非的心裏狂叫著------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
可是聲音卻一點也沒有發出來。
此時的他,隻想就這樣暈厥過去算了,隻是看著眼前這個混帳家夥的臉而已,他就氣得
快要發狂了。
“我說……”尤非很困難地擠出一點聲音,“你還記不記得你是什麼?”
襲威一時之間沒弄明白他的意思:“什麼?”
尤非深深吸一口氣平複自己的“情緒”:“我可是你的學員……”
“啊,你說那個,”襲威的聲音聽起來非常歡快,“我記得啊。”
“那你還……!”尤非聽到自己的血管發出爆裂的聲音,“你知道你現在的行為叫什麼
嗎!?”
“以大欺小?”
“不------對------!……啊!”
襲威又在尤非的“重點”上使了點勁,尤非一個沒把持住,當場發出了奇怪的聲音。
“真是很年輕啊,”襲威微笑了,“小非非,你說咱們拿“它”怎麼辦呢?”
他的手又惡意地上下滑動了幾下,引來尤非無法控製的深呼吸。
“你到底……想幹什麼……”
“幫你。”回答的毫不猶豫。
“你幫我什……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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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之後,襲威頂著個黑眼圈坐在客廳裏等著尤非從浴室出來。
“哢噠”一聲,門開了,某樣東西颼的衝出來,襲威身體微微一傾,閃過了一把梳子。
“幹什麼那麼生氣嗎,”襲威撿起梳子,嘿嘿笑著丟還給臉仍舊是豬肝色的尤非。
“你------給------我------馬------上------滾------回------學------校------去
------!”
這一口氣很長,大有襲威不走他就把他吹走的氣勢。
襲威不在意地揮揮手,站起來走到他身邊。
“在你回去之前我是不會回去的,你放心好了,”他扯過尤非手中的毛巾,幫他擦幹頭
發,“你這個人是又單純又愚蠢,放你一個人回去的話沒準在火車上就被人家拐去賣
掉。”
“我……我又不是‘婦女兒童’!!”
尤非憤怒地推開他,蹬蹬蹬跑上樓去了。
襲威站在那裏自言自語:“可是,在我眼裏你就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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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後尤非就一直在躲著襲威,晚上是死也不回家--------他簡直是害怕極了與襲威單
獨在一起。
回家三天,尤非就在奶奶的床前伺候了兩天,雖然奶奶暫時還說不出話,但看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