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修兒難道你--------”少年眼中的傾慕絢爛得刺眼,也熟悉得讓他心痛。◆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難道他們北陽家的少年都逃不過冷絕然的魅力嗎?
“有何不可?”,北陽恒修目光灼灼地看著自己的叔叔,獻身給冷絕然是他自願,並沒有人逼迫於他,即使他知道他從來也不是莊主心中的那個人。
“啊,原來如此------”原來這就是他口中的沒必要,這就是他說的,修兒不會跟著家人一起離去,那自己如此委曲求全豈不是成為他的笑柄?
“原來,你一直都知道---------”明明知道修兒已是如此,卻不肯讓他見他,讓他在那裏兀自以為修兒是被迫留在這裏,還苦苦在那裏思尋解救修兒的辦法。
“你真的就那麼恨我嗎?”抬眼入目遍地的銀杏,那是他最喜歡的樹木啊,而他為什麼要在這裏種下如此多的銀杏呢?
不敢再看,也不敢再想,此刻唯一能做的隻有逃離,遠遠的躲開--------
“唔-----噗-----咳------”一股腥膻從喉嚨噴濺而出,不斷退離的柔弱踉蹌蹣跚,站也站不穩,迷蒙的淚眼朦朧一片,四周的景物也搖晃得厲害,極目的銀杏也變得模糊不清了。
“你-----真的-----恨-----”,‘我嗎’,倒下的那一刻,冰冷的身體接觸到了一片廣闊,舒適得讓他安心------,也吞下了想說的話。
“啊!莊主您怎麼會來這裏?”北陽恒修欣喜地看著眼前的男人,他挺拔的身軀讓他心生愛慕,可是,這個男人卻總是把他推得很遠。
“北陽觀月,你為什麼如此讓我--------”抱著不贏一握的腰身,男人無奈的歎息迅速地消失在空氣中。
“莊主您--------”北陽恒修愣愣地注視男人消失的背影,原來一廂情願並不是想象中的那麼唯美。
“修公子,主子吩咐過不許公子您隨意走動。”冷漠的男聲在背後徐徐響起,波瀾不驚得一如平常。
“他為什麼不回頭看看我呢?”委屈的聲音滿含著挫敗,“哼!滾開不要總在我麵前礙眼!”忿恨得轉身抬腿踹向男人,而男人仍是一貫的沉默,眉頭絲毫未動。
“我一直都在你的身後啊-------”望著急速奔離的少年,躬身無言的男人抬頭癡癡地望著少年的背影。
有些人,其實,一直都在。
“唔----嗯----”榻上昏迷中的人兒極不舒服地攢動著眉眼,閉合的眼簾下眸子不斷的顫唞,濃密的睫毛也微微煽動,直到刺眼的光線鑽進縫隙,人兒眨動著雙眼慢慢地張開一雙明眸。
“唔----啊------嘶-------”沉悶的胸肺壓抑更深了幾分,全身的骨骼都僵硬得麻木了,微微一動就如同千萬蟲蟻在其中鑽動,痛癢得厲害。
“你醒了?”人兒方一動,守在榻邊的男人就醒了,焦灼的眼神慌亂地看著榻上人兒。
不知是也青白的月光下還是屋內的燭火不夠明亮,人兒的臉變得幾乎透明,好似下一刻就會蒸發一般,男人連呼吸不敢太過用力。
“你知道。”篤定的語氣在看到男人表情的時候就明了了,“我昏睡了多久?”這次,應該比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