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段(3 / 3)

“我不想!”更不敢想。

“為什麼?!”辛苦地壓製著翻湧的心潮,北陽觀月努力地控製自己不要再在男人麵前顯示出自己的軟弱。

“沒有什麼為什麼。”背對著北陽觀月的男人說的極為冷酷,聲音極力的壓低再壓低,讓人聽不出任何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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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為什麼還要救我?!”既舍身救了他卻又待他如此冷漠。這究竟是為了什麼?為什麼,他總是弄不懂他的心呢?“為什麼不讓我就那樣活著?還是你不想活了,所以救誰都可以?”

“救你-----隻不過是為了報仇------”停頓了許久,冷絕然一字一句地吐口而出,“我要讓你好好的活在這個世上,看著邵以靖和空靜兩個人朝夕相處、濃情蜜意,而你永遠也得不到真愛。我------不愛你。”

死心吧,隻有心死了,才會活得更長久。因為,我已經知道所有的一切了,欠你的隻有來生再還。

“不!這不可能!這不可能------”不敢相信地直搖頭,北陽觀月淚眼朦朧,他忿恨地推了冷絕然一把,然後憤然轉身奔出木屋-------林間隱隱約約傳來陣陣哭泣和心碎的喊叫聲。

木屋裏一片死寂,即使有人因為看不見而撞倒在地,也依然緊咬著下唇不叫半聲,生怕離去的人兒會因為他的殘疾而心軟。

“這樣最好------真的很好-------”

許久之後,伴著林間的清風徐徐飄過一聲呢喃,但,那聲呢喃轉瞬即逝,極會讓人以為是自己錯聽了而已。

“嗚嗚------嗚嗚--------”壓抑的哭泣帶著無盡的悲哀,躲在棉被內的人兒此刻已經無暇顧忌其他,隻知道自己的心都已經碎了。

“嗚嗚,為什麼--------不要----我-----嗚嗚-----”好不容易才鼓起的勇氣,現在變成了巨大的懊惱,莫大的熱情,都變換成了哀切。

“他哭了多久了?”一道有些不耐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守在門外的男人關切地注意門內的情況,淡淡的應了一聲。

“差不多兩個時辰了------怎麼勸也不開門------”這個觀月,好似要把幾年的分量一次哭夠,哭得嗓子都啞了,竟然還在哭。“再哭下去,身體會受不了的,靜,你也來勸勸他吧。”

“嗯,差不多了-------”

“什麼差不多了?”讓他幫忙勸觀月,他怎麼兀自言語了起來?

“當然是哭的差不多了。”瞪了一眼自己的笨徒弟愛人,空靜抬起右腳“哐當”一聲,北陽觀月的木門瞬間化為烏有。

空靜氣勢洶洶的闖進屋內,看準了趴在榻上的蒙著身子的北陽觀月,又是一計飛踢,北陽觀月應聲掉地。

“啊-----嗚嗚-------疼--------”遭到不明襲擊的人兒,掀開棉被可憐兮兮的揉著被踢又被摔的屁股,在看到師父冷若冰霜的清俊麵容後,訥訥地叫了聲,“師父-------”,嘶啞的喉嚨仿佛堵了鉛水一樣。

“哼,不錯嗎?還認識為師-----”空靜皺了皺眉頭,看著一向愛幹淨的小徒弟此刻鼻涕眼淚一大把的樣子,著實讓他有些難以接受哇。

“為了一個臭男人哭成這樣值得嗎?為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