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兔精找了個人煙稀少的巷子裏,便隱身了,這樣有利於自己尋找小太陽而不至於被凡人看見嚇得哇哇叫。
“奇怪剛剛明明看見一個人進去了,怎麼就不見人出來了?”一老婦人瞅著巷子說著。
白兔精唏噓,還好是個老人,和別人說了,也隻會說她人老昏花,他長長的歎氣,又怕被聽到,趕緊捂起嘴巴。
春香居裏,在小包子的帶領下,狐小樣大致熟悉了環境,以及即將共同處事的同事,也算是對日後工作行了個方便。
讓他印象深刻是那個廚房裏的刀疤哥,之所以這個稱呼,狐小樣估摸著應該是他臉上有一道疤痕,聽說這刀疤哥來春香居以前是在土匪寨子裏做飯的,後來又來了這春香居,脾氣很大,除了劉老板,這酒樓裏沒人敢惹他,畢竟光他臉上那道疤痕就挺嚇人的。
當然了,這些都是狐小樣聽小包子說的。
“冬陽哥我方才和你說的,你可千萬記住了,這刀疤哥你可千萬別惹他,”小包子有些不放心,又叮囑了一遍。
狐小樣笑著說道:“沒事我惹他幹啥,放心吧,”而且他負責後廚,自己負責大廳。
“刀疤哥,你說這酒樓這麼不景氣,還招人幹嘛?剛才我見那人細皮嫩肉的,哪裏幹的了這個!”說話的是徐滔滔,話多事兒也多,愛說閑話,故而酒樓裏的人都叫他徐滔滔。
刀疤哥瞪了他一眼:“把活兒做好,你這魚切的就不對,”他大刀往那砧板上一擱,隻見那刀就穩穩的立在了那兒。
“是...是...”徐滔滔嚇得刀都拿不穩了。
“出息。”
狐小樣覺得當前還是把這桌椅趕緊收拾收拾,看著就亂,於是對小包子說道:“店裏還有其他夥計嗎?”
“還有一個,前些日子告病回老家,”小包子說著。
“回老家?”
“說是回老家,其實不然,說不定是看酒樓生意不好,就為自己另謀出路了,”小包子擺擺手說著。
狐小樣一聽這包子還真是個人才,回頭他得著重培養培養,不對這話聽著,他趕緊問道:“也就是說隻有我們兩個夥計,我去,這麼大個酒樓呢!”
“是啊,冬陽哥別擔心,我包子出馬一個頂兩倆!”小包子傻嗬嗬的說著。
我的傻包子喲,這可就是見鬼了,一想到一會兒可能要汗流浹背,他整個人就不好了,他這個人有個潔癖,就是特別討厭那種汗流浹背後的酸臭汗味。
“嗬嗬嗬嗬......”狐小樣尷尬的笑著。
“冬陽哥,我現在需要幹點什麼?”小包子積極問道。
“我們把這場地清清吧,桌椅太多,太過雜亂,”狐小樣拍拍他的肩膀說道。
小包子屁顛屁顛的準備去搬,恍然大悟道:“搬桌椅?那可是很累。”
“額......”男人斜靠著椅子上,忽而站起:“開始吧!”
“好嘞,早撤出哪些桌椅,您和我說,”小包子說著,手裏已經搬起了一張桌子。
“這個不用搬,搬這個,”他指了指過道裏的一張桌子,這張桌子明顯是後來添進去的。
兩個人就這樣上氣不接下氣的搬著,期間小包子提議可以讓刀疤哥他們來幫幫咱們,被狐小樣拒絕了。
狐小樣自然是有自己的考量,他覺得這是他們自己的事情,這樣貿貿然的去找他們,萬一得罪了他們可是對他們不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