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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哪一天才開始發育?

瞧他那鬱悶樣,齊寧暗樂,嘴裏卻問:“發展我們的勢力,你打算怎麼走?”

“那是你擅長的領域,你的看法怎樣?”柳下溪反問。

“參加科舉做官太麻煩了,從民間滲入不但耗錢,速度也慢。在這講究血統的年代,我們也應應景,去長安前捏造一個士族後代的身份,傍棵大樹倚倚就行了,我們又不是想篡位謀政,涉入不必太深。”

“讚成。”柳下溪冷淡地點頭,“隨你高興,這事由你去張羅。”

“幹嘛,無精打采的,欲求不滿?嗬嗬,明白了,地盤意識重的你在這兒落地生根不想去長安,清荷想去,不得已隻好在他麵前裝著樂意。”

柳下溪被他的胡話鬧得笑了起來,說:“別用你的小肚雞腸度他人心~

“三莊主,劉府君帶來兩壇酒,您要先嚐嚐嗎?”給客人送完茶的嚴管家跑過來問。

“開一壇嚐嚐。”好酒的柳逐陽立即放棄抵毀他人聲譽的言論。

酒擺上桌,先聞酒香——柳逐陽一把拖住打算開溜的齊寧,吼道:“這不是姓齊的你去年三月按17號古方新釀的‘陽春三月’,騙我說全部喝完了,這壇怎麼來的?”

柳逐陽好煙好紅酒,來這兒兩樣都沒把興趣轉到白酒上,黃隨雲他們在時,隻要鬼焱出馬,想要什麼都簡單。他們離開後的初期,在嚴管家的協助下,清荷賺的錢隻夠家用。逐陽沒錢,買不到好酒,隻能張羅著自己釀。可惜,他隻有品的天份,沒有釀的才能。齊寧不忍心見他難過,跑去別的酒坊偷師,結合鬼焱不知從哪弄來的釀酒方子,居然一釀就成功。這兒山好水更好,離此地不遠的漢中穀地出產的糧食也非常棒。齊寧釀酒,那是一年比一年醇香,酒釀得多,不但能自給還能外銷。齊氏“陽酣”酒遠到益州也有名氣。

書房,閑聊了一會昨天抓捕的張燦,劉府君突然整衣冠,離座,認真對柳下溪施了一禮,說:“柳老弟,老哥我有不情之請。”

“劉兄,太客氣了,有話請直接講。”古人禮多,柳下溪習慣不了。

劉府君落坐後喜氣洋洋地說:“不瞞柳老弟,我即將前往京縣鹹陽赴任,一喜一憂。喜,官升正五品;憂,京畿重地,豪門權貴多。老哥憂心啊,想請柳老弟為府中客卿,為兄分憂。”

柳下溪為難,隻說:“劉兄,弟弟們還小……”

劉府君笑道:“柳老弟的兄弟,也就是劉某人的兄弟。大丈夫當有鴻鵠之誌,柳老弟才華驚人偏安一隅實不可取。”

262、番外(穿越) 迥空-06 ...

柳下溪搖頭拒絕,“多謝劉兄相邀,但我誌不在此。”

劉府君見他態度堅決也就沒多說,隻留下句:“請老弟再考慮一下。”

送他出了莊,柳下溪問同行的嚴管家:“劉府君幾時離任?”

“下月下旬。”

柳下溪回到客廳,見清荷雙手托腮盯著桌上那一堆堆賬冊歎氣。微微一笑,走到他身邊問:“需要我幫忙嗎?”

“不用。”清荷無精打采的搖頭。柳大哥的記憶比以前好,才能和本性卻還是一樣,對數字不敏[gǎn],輕視錢財。唉,出門三個月,待查的帳冊累積成小山,懷念電腦……“你中途離席沒吃飽,等下廚房會送飯菜過來。對了,劉府君找你什麼事?”

柳下溪講了對方的來意。

鄒清荷嘟著嘴,冷笑道:“私自網羅人才,蠻用心的嘛。”

柳下溪知道清荷在意對方搭過他的肩膀,玩著他的雙髻,附耳笑道:“小醋壇子,別生氣,我又不會答應去。”他瞄了一眼站在門口聽令,左臉有刀疤的藍衫青年柳七……三年前,雨季過後初晴,他們第一家新鋪在縣城開張,正巧遇上柳七坐殺人罪被抓,差役們拖著口呼“冤枉”的柳七經過他們的新鋪。聽聞殺人犯罪,瞧著柳七也不像殺人犯,柳下溪的職業病犯了,當場攔住他們(貞觀年間階級矛盾平緩,民間地方官民之間沒有森嚴的禮法)詢問三方(原告柳七;被告受害者家屬;目擊者)證詞,當了一回業餘仵作,隨後跑去案發現場觀察地形,判斷死者傍晚回家抄小徑遇上因大雨衝刷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