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輸了很多嗎?”方玉飛極盡他的所有溫柔,並且露出了足以迷倒所有女性的溫柔笑臉問道。

白發女孩——銀時,根本連理都不想理他,還是目不轉睛的盯著眼前的寶匣。

方玉飛笑得更深了。他說道:“這裏的不好玩。不若,我帶你去裏麵玩點別的……”

銀時還是不理會方玉飛的猛烈攻勢,對著莊家說道:“喲西,我就不信邪,這次我全押小!!”

方玉飛笑著對銀時說道:“姑娘真是了不起,堅持是好事。不過,這個不會開小哦!”

方玉飛的話還沒有說完,銀時突然反手用刀背從下而上劈向方玉飛的大腿之間。完全不曾料到對方會有這一舉動的方玉飛就一臉痛苦的蹲了下去,並且雙手捂住大腿之間,一臉的醬色。

“你……你竟然……”

銀時掏著耳朵,一臉不爽的瞪著他說道:“嘰裏呱啦的吵死啦!發倩期到了就去妓院啊!爆你菊哦!!”

幾乎所有人都被銀時的這一舉動嚇了一跳,齊刷刷的看向銀時還有地麵上的方玉飛。

大概是“爆你菊”這三個字震撼力過大,這時,突然一個賭徒大喊了起來:“我記起來了!那頭白發!這不是把西門吹雪和葉孤城這兩大高手的□□給捅了的那個黑白雙煞之一嗎?”

“嘖,被發現了……”銀時不耐煩的摸了摸頭發。

原本還很吵雜的賭坊一瞬間安靜的下來,所有人都盯著銀時看著。

“就是她,據說是西方魔教的弟子啊!”

“誒?不是說她其實是是什麼還沒顯露的神秘教派的教主大人嗎?”

“不管怎麼說,就是她打倒了西門吹雪……”

“喂,她現在一個人……”

“也就是說現在把她打倒的話……”

“我們就是最強的了……”

銀時冷眼看著四周的開始蠢蠢欲動的人們,緩緩的拔出了洞爺湖。

“正巧老子現在心情不爽,就拿你們開刀吧!”

“給我住手啊!!”

陸小鳳毫不猶豫的從後方敲了一下銀時的腦袋,將銀時敲倒在地。同時還向方玉飛道歉了。

“啊,真是抱歉,我家女兒……啊不對,銀子給你添麻煩了!”

銀時跌坐在地方撫摸著頭瞪著陸小鳳道:“喂,搞什麼啊眉毛桑!”

陸小鳳說道:“你已經輸光了是不是?反正也沒賭本了就給我乖乖回去!”

陸小鳳的態度是認真的。

銀時原本還想反駁兩句的,見陸小鳳這個模樣最終還是沒有多嘴了。

陸小鳳這樣做是為了不引起更大的躁動,最起碼這一點銀時還是看得出來。因此,縱然有一萬個不願意,銀時還是乖乖聽話了。

“知道啦!嘖,真晦氣!”銀時罵罵咧咧的獨自離開了銀鉤賭坊。

一開始想打倒銀時的家夥因為陸小鳳就站在門口,也因此沒敢追出去。

陸小鳳在方玉飛麵前蹲了下來,苦笑道:“你剛剛還在勸我別去爬冰山呢!結果你卻去爬被用漿糊粘成的黏糊糊山,這不好吧!摔得更厲害了對吧!”

方玉飛卻站了起身,笑著說道:“有意思!我決定了,一定要拿下她!陸兄,你跟她很熟吧?告訴我她的事情吧!”

“你還沒受夠教訓啊?”

陸小鳳徹底無語了,隻能用一種憐憫的目光看著自己這位摯友。

銀時懶洋洋的走在大街上。輸錢所導致的不爽心情至今未平複,說實話,他現在倒是很想去喝酒。可是又沒錢。因此銀時的心情更是跌落穀底。

然而,偏偏在他心情最糟糕時總會出現不合時宜的人。

“你就是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