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這是怎麼回事啊?”銀時小小聲道。

“說不定他是楚香殿的祖先啊!”桂說道。

“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可以肯定阿香的風流病絕對是隔代遺傳啊!”銀時吐槽道。

這時,夜帝緩步走到石床前,伸手一扳,那石床竟赫然應手而開,又露出了個洞穴,但洞穴中卻是光亮異常,洞中秘道,亦是異常平整光潔。

夜帝道:“隨我來。”

眾人跟著走了進去。隻見秘道兩旁,每隔十步,便有盞石燈,走了數十步,便是道月牙石門,低垂著淡青長簾。

當他們走入垂簾時,鼻端便飄來一陣淡淡的香氣,令人心神俱醉。香氣濃濃,室中也漸漸溫暖。

所有人都吃了一驚。

隻見此刻立身之地,竟是個圓形石洞,雖說是石洞,但四麵滿懸長綴之錦帳,珍貴之毛皮……縱是大富之家的廳堂,也不過如此,何況洞中一桌一幾,俱是青石雕刻而成,花色不同,各具匠心。有的石桌形如樓房,有的臥椅形如長橋,有的低幾形如農舍,更有張圓桌竟雕成那“夜帝之宮”的模樣。

石桌上一杯一盞,亦是花巧奇麗,有的形如鳥雀,有的形如牛馬,有的形如裸.女。每樣東西,俱是手製而成,但是匠心獨運,栩栩如生,這已是任何巨室富家萬難及得上之事。

更何況——錦帳下,石桌旁,低幾前,竟站著十餘個絕美少女。

她們有的身披輕紗,有的穿著錦袍,有的正在談笑,有的正在下棋,也有的正在梳妝,還有的正在作圖。

此刻,每個人都停住了手,癡癡地望著銀時等人,每個人麵上都充滿了驚訝之色。

銀時立馬想起了當初到朱藻家裏的情形,當下忍不住腹誹道:啊,果然種馬他爹也是種馬。

夜帝大笑著,麵向少女,笑道:“這便是我那藻兒的結義兄弟,還有他的朋友們!你們不妨過來相見。”

少女們掩唇輕笑,有的還不禁垂下頭去。

夜帝大笑道:“此地久無外客,這些丫頭也不免都變得小家氣了,賢侄你可莫要見笑。”

鐵中棠也不禁垂下了頭,哪敢回話。

夜帝道:“呆望什麼?還不整治些酒菜來,與我這賢侄接風?”少女們一陣嬌笑,一齊走了。

夜帝道:“到了這裏,你感覺如何?”

鐵中棠抬起了頭,隻見四麵珠簾仍不住輕輕搖蕩,一陣陣銀鈴般的輕悅笑聲,自搖蕩的珠簾中飄了過來。他又自長長歎息一聲,訥訥道:“小侄直到此刻為止,還有些不甚相信,不知這究竟是真是幻?”

“哈哈哈,說得好!要知道我們朱家向來隻喜享樂,自然不能受苦!”夜帝高興的說道。

“等等!”銀時喊出來了,“這些女的哪來的啊?你在這裏根本就不是受苦而是享受的啊?到底怎麼回事啊混蛋?”

雖然喊他混蛋,但夜帝也不惱,他大笑道:“我發現了這個地方後便開始拔自己生活變得舒適些。有一天,我閑的無聊開始吟詩,沒想到就被翠兒和珊珊……就是現在給你們倒酒的兩個姑娘聽到了。時隔這麼久終於有人與我聊天我自然高興,於是就聊起來了。之後我每日與她們聊天,同時也托她們代我上街賣我的字畫!當然我隻會賣給有靈氣的女子。結果,被我氣質所吸引的女子便開始哀求她們說想見我一麵!”

夜帝越說越得意,而少女們則都羞紅了臉。

“之後翠兒更是用了火藥炸開了通道,結果……也就是現在的情景了!”

鐵中棠歎道:“老伯實有過人之能,但……但小侄心裏有許多無法想通的事,不知老伯能否見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