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坐針氈。
心鑒大怒道:“你到底在胡說八道什麼?我怎麼可能是梅花盜?梅花盜犯案的時候我明明都跟你們在一起,難不成我還會分.身不成?”
這時,心湖也道:“這件事事關重大,你可有真憑實據?”
“不若,讓弟子來證明一切吧!”
心樹突然走入了大殿之上。
心湖道:“師弟!你怎麼來了?你的身子已無大礙了?”
心樹合什道:“多謝師兄關切,弟子一切安好。”
心鑒怒目道:“你剛剛說你要證明什麼?”
心樹淡淡道:“我就是要證明你就是那個偷竊本門經書的那個賊!”
心鑒的嘴角一陣牽動,臉色卻沉了下來,冷冷道:“五師兄怎會說出這種話來,我倒真有些不懂了。”
心樹道:“你不懂還有誰懂?”
心鑒轉向心湖,道:“這件事還是請大師兄裁奪,弟子無話可說。”
心湖也不禁變色道:“師弟,剛剛你也說了可以證明他就是偷經賊,你所說的證據在哪兒?”
心樹道:“實不相瞞,本來藏在二師兄房中的那部《達摩易筋經》也已失竅了。”
心眉怒道:“什麼?失竊了?”接著,咬牙切齒的揪起了心鑒道:“你這個叛徒!”
心樹道:“師兄請不必擔心,這部經書必定還藏在心鑒房裏,隻要去他房間搜查一番必可得到真相!我已經命弟子去心鑒房間去看了,很快便有結果!”
心鑒忽然跳了起來,大呼道:“師兄切莫聽他的,他這是想栽贓!”
他嘴裏狂呼著,人已衝了出去。
心眉也厲聲道:“我倒是要看看是個怎樣的栽贓法!”
說著,他也奔了出去。
心湖大師皺了皺眉,袍袖一展,人也隨之掠起,但卻並沒有阻止他,隻是不即不離地跟在他身後。
最後整個大殿上指留下了銀時和桂風中淩亂。
“欸?欸?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也就是說真正的梅花賊就是那個和尚啊!看吧,銀時!我就說了,到了最後一刻肯定會有使者出來的!”桂得意的說道。
心鑒身形起落間,已掠回他自己的禪房。
門果然已開了。
心鑒衝了進去,一掌劈開了木櫃,木櫃竟有夾層。
易筋經果然就在那裏。
心鑒厲聲道:“這部經本在二師兄房中,他們故意放在這裏為的就是要栽贓,但這種栽贓的法子,幾百年前已有人用過了,大師兄神目如電,怎會被你們這種肖小們所欺!”
直等他說完了,心湖道:“就算我們是栽贓,但你又怎知我們會將這部經放在這木櫃裏?你為何不到另處去找?一進來就直奔這木櫃?”
心鑒驟然怔住了,滿頭汗如雨。
這時,心樹終於吐出了口氣,道:“李探花早已算準隻有用這法子,才可令他不打自招的。”
心樹的話讓在場的人大驚。隻聽一人微笑道:“但我這法子實在也用得很冒險,他自己若不上當,那就誰也無法令他招認了!”
笑聲中,李尋歡已忽然出現。
心湖長長歎了口氣,合什為禮。
李尋歡微微含知,抱拳一揖。
這一揖一禮中已包含了許多話,別的已不必再說了。
“欸?李洛克君?你怎麼會在這裏啊?”這時,銀時和桂也衝過來了,驚奇的大嚷道。
“都說了我的名字是……唉,算了。”李尋歡苦笑了一下,看著銀時和桂道,“我來這裏當然是為了報恩的啊!”
聞言,銀時和桂小小的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