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一聲啊!突然就這麼打過來實在是太過分了!”

“啊,不行,不狠狠的揍他兩拳我下不了這個氣啊混蛋!”說著,也幹脆緊跟了過去。

而這邊在拚命的逃跑著的朱七七對於沈浪剛才的行為也很是驚訝。

朱七七驚訝道:“沈浪,你在做什麼?你怎麼可以這麼做?”

沈浪沉聲道:“那兩人既然可以被你用錢收買,同樣也可以被他人用金錢所收買。這樣的人是最不可信的了!事到如今擺脫他們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朱七七還在疑惑著:“可是……”

“七七……”沈浪看著朱七七,道,“你不相信我?”

看著沈浪,朱七七連忙抱緊了他道:“不不,我相信你!你無論做什麼我都相信你!”

在跑到一個盡頭後看到有一個門戶,沈浪毫不猶豫的就跑了進去並且關上了門。

沈浪悄聲道:“先在這裏呆著,等他們破門而入的時候我們再給他們來個措手不及!”

突然,隻聽金不換等人在門外縱聲大笑,竟未破門追來。

聽得“當”一聲,竟將這扇門在外麵落了鎖。

金不換冷笑道:“沈浪啊!你們還真是自投羅網啊!這間房間均是由鋼筋所建,連一個窗口門戶都沒有!看你們還怎麼逃!等你們餓得有氣無力時,大爺們再進去,反正這裏有的是好酒好菜,大爺們多等幾日也無妨。”

於是人聲冷笑,一齊遠去。

沈浪一步掠到門前,舉掌拍去,但聞金屬之聲一響,他手掌被震得生疼,長衫人並未騙他,四壁門戶,果然全屬精鋼。

一時之間,他怔在當地,再也沒有動了。

朱七七恨聲道:“他們就算下人眾多,加起來也必定不是你的對手,你方才為何不和他們拚了,到如今……唉!”

重重歎了口氣,閉住了嘴。

過了半晌,沈浪方自長歎道:“我方才若是和他們一拚生死,勝負姑且不論,但……但你……唉。”亦自長歎住口。

朱七七也半晌沒有說話,卻突然痛哭了起來。

沈浪柔聲道:“七七,別哭,算……算我錯了。”

朱七七嘶聲痛哭道:“你沒有錯,你沒有錯……你處處為著我,我卻反而怪你,我……我真該死,我真該死。”

沈浪輕撫著她滿頭柔發,黯然道:“該死的是我,你對我那般信任,而我……我卻無法救你,你本就應當責怪我,罵我。”

可是這屋子看起來竟是間臥房,他輕輕將她放在屋角一張大而柔軟的榻上,朱七七滿麵淚痕道:“求求你,莫說這樣的話好麼?你這樣說,我更是傷心,你知道,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怪你的。”

沈浪道:“我不能救你,累得你也死在這裏,你不怪我?”

朱七七流淚道:“我怎能怪你,就算我立刻死在這裏,也不是你連累我的,何況……何況……”

她輕輕闔上眼簾,淒然笑道:“何況我能和你死在一起,已是我生平最最快樂的事……”

沈浪默然半晌,道:“但你還年輕,你還……”

朱七七垂首:“我雖已不能和你永遠廝守,但在我們臨死之前,這短短三兩天,總還是……還是屬於我們的。”

她語聲又已顫唞起來。

沈浪道:“你……你……”

朱七七突然伸出雙手,緊緊勾住沈浪的脖子,沈浪一個站不穩,也倒在那大而柔軟的床上。

朱七七將頭深深埋在沈浪胸膛裏,呻[yín]般低語道:“你還不明白嗎?你……你這呆子,在我沒有死之前,我要將一切都交給你。”

未七七溫暖的胸膛,自撕開的衣襟中,緊貼著他的胸膛,她發燙的櫻唇,也貼上了他的耳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