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今晚就走人!”

桂說道:“我在這裏放置了不少炸藥,早臨走前會一次性的引爆的。也算是兌現了你母親的承諾。”

王憐花徹底的無語了。

“你們到底是哪裏來的流氓山賊啊?就算是土匪大概都比你們要有人性……”

沈浪疑惑著,問道:“咦?那我到底是來這裏做什麼的?”

銀時道:“難道不是來給我們的神助攻嗎?”

“送上門給人當棋子嗎?你們好歹考慮一下別人的感受啊!”沈浪自嘲了。歎了口氣,看向王憐花道:“雖然沒能做什麼,不過你母親應該會按照約定的放過七七的吧?”

王憐花道:“家母做事從來有她的目的,所以我也不會對你做出什麼保證。”

“欸?”銀時眨了眨眼道,“大小姐被抓了?”

桂也瞪大了眼睛道:“你就是被她用人質來威脅的嗎?”

沈浪苦笑了一下。

“切,那個貪心不足的老太婆!”銀時小小聲的嘟囔被王憐花聽到了。他慍怒道:“你說誰的母親是老太婆啊?”

銀時揉了揉天然卷別過了視線。

看著這群過於冷靜都要吵吵鬧鬧的家夥們,沈浪歎了口氣道:“隻希望今晚能一切順利啊……”

夜晚,沈浪如期準備與快活王一同聚餐著。而王憐花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態,居然提出了要與沈浪一同前去。

銀時摳著鼻屎訕笑道:“怎麼,你這家夥果然還是在意自己的親生老爹的啊!”

王憐花瞪了銀時一眼道:“不要在這裏亂說!隻是比起那個混賬,我更不願意跟別的人在一起。”

大概是在說自己吧!銀時聳了聳肩表示不在意。

這時,王憐花看著銀時,突然表現出了欲言又止的神情。

桂見狀,問道:“你有什麼話想說嗎?”

張了張口,王憐花看向了不遠處的沈浪和白飛飛,這兩人似乎在說些什麼話後,他猶豫了一下,說道:“有句話你們應該聽過的吧?‘唯小人和女人不可信也’。”

銀時睜著死魚眼吐槽道:“啊?那啥,這什麼意思?是在鄙視銀桑現在的女人身份麼混蛋?”

“我隻是在表述一個事實!”王憐花難得的沒有反駁,而是略略嚴肅的說道:“我是小人,所以我從不認為自己是個值得信任的人。而與我這個小人做對應的是女人。我的話就說到這裏,之後怎麼想就隨你們了。”

留下了這句話,王憐花轉身離去了。留下了銀時和桂麵麵相覷。

☆、第三百一十七訓

晚宴的地方是一個叫做“綴碧軒”的庭院。

沈浪以及偽裝成急風騎士的王憐花快步走著。就在這時,沉夜的園林竟已充滿了點點鬼火。

慘碧色的鬼火,如千萬點流星,在黑暗中搖曳而過,幽青的園林,竟突然變得說不出的陰森詭秘可怖。

沈浪大步走了出去。

突然,一點鬼火,帶著那慘厲的嘯聲,迎麵飛來。

沈浪袍袖一展,將這點鬼火兜入袖裏,卻見那隻是薄銅片製成的哨子,被人以重手法擲出,破風而過,便發出了嘯聲。

至於鬼火,那不過隻是一點碧磷。

沈浪微微一笑,拋卻了它,笑道:“快活王想不到還希望這種玩意。”

“綴碧軒”也是黑黝黝的,隻有回廊間,矮幾上,擺著盞孤燈,一個敞著衣襟的黃衣人,正箕踞在燈下飲酒。

他麵對著滿天鬼火,神情竟還是那麼悠閑。

他放下酒杯,突然麵向沈浪藏身之處,朗聲一笑,又自舉杯大笑道:“閣下既已來了,何不過來與本王飲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