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半個月的時間,我們哥兒幾個跟著剛子還有大聖,不停的接觸著各類社會上的事情,包括戰軍現在經營的KTV會所,以及郊區幾個倒土場等等。
期間幾乎有打打殺殺的事情,剛子和大聖都會拿出電話搖人兒,很少讓我們幾個參與其中,無形之中也打消了我的疑慮,因為戰軍答應過我們,酒吧開業後,我們幾個都有相應的工作。
隻是我們幾個也明白,嘴上說的分怎麼聽,聽進去後分怎麼去做,幫了我們這麼多次,如果隻是說缺幾個銷售經理和內保主管,傻子也不會相信,何況我們哥兒幾個裏麵,隻有孫浩一個歡脫的傻b二代。
而在這半個多月的時間裏,自稱社會學家的陳果,也有點跟不上剛子和大聖的節奏了,他每天都會說幾次這樣的話‘看看人家,這才是真正的社會戰士,哎!當初我隻顧著處理債務問題了!’。
不過說是這樣說,現在我們幾個在社會的小夥伴圈子裏,也算是有點名號了,那些每天靠著幫人站隊碼人擺事兒的小青年,見到我們幾個也都點頭哈腰的打著招呼。
不知不覺中,我也有點適應了這種虛榮心膨脹的心理現象!
中午,郊區倒土場附近的小飯店內。
“老板..!沒有鐵筷子嗎?你家這破筷子是木頭渣子做的吧?我剔個牙都折三根兒了..!”
穿著粉紅色棉服,深褐色也就是屎色絨棉休閑褲,配著新剪的櫻桃小丸子發型,社會大浩哥坐在餐桌前,扯脖子大喊著。
“..哎臥槽,龍龍,咱倆去那桌坐著去,離這傻b遠點兒..!”
陳果無語的嚎了一嗓子,對我發出了邀請。
由於時近午飯時間,附近倒土場和小工廠眾多,進出的人都很好奇的打量著孫浩,對這種各種風格彙聚一身的傻b造型,有著難以控製的好奇心,都在指指點點著。
但是我們的大浩哥依舊我行我素,對外人的目光不屑一顧,用浩哥的話形容是這樣的‘我特麼戀都失去了,必須要追尋自我,沈城二十年內混子圈兒裏,必須由我主導時尚潮流!’。
“謝謝昂..!”
接過小飯店老板遞來的竹筷,我客氣的道謝了一聲,想了一下,看著孫浩問道:“你下午和剛哥嘀嘀咕咕的,他幹啥去了?猴王一去不複返了,他也消失了,咱們幾個幹啥啊?”
“我上哪兒知道去?剛哥就是個大傻屌,孔武有力但是智商不行,追了個坐平台的小娘子,和我請教了幾招,應該是去那了,現學現用才是好騷年啊..!”
自從開始接觸社會上的事兒,孫浩有人話就不好好說了,斜眼看著我和陳果鄙視了一下,隨後還是把該說的說了出來。
“嗬嗬,有意思昂,就你這b樣兒的,還能教人家戀愛呢?別整不好再遇到個徐嚴..!”
陳果拿著牙簽剔著牙,看著孫浩笑道。
“別bb昂,就你好,特麼的剛哥都說了,萊茵湖畔那點技師,單身狗怎會懂我們這種多情貓的心思!”
聽到陳果敢揭自己傷處,孫浩努力睜大帶著眼屎的黃豆眼,破聲大罵的還擊著。
“嘀鈴鈴..!”
就在這時,孫浩的電話響了起來,大浩哥扔掉再次咬斷的竹筷子,伸手從兜裏拿出了電話,他自己命名的流氓電話,飛利浦金屬外殼小手機。
“喂..!什麼情況,社會我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