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長老給他們輸入二層“天魔功”內力,如此的毒魔人便可在七七四十九天後練成“噬魔功”,然後便可百毒不侵,刀槍不入,而他們的武功也是與日俱增,不用多久便可跨入一流高手的行列。而且這些毒魔人的神誌永遠也無法背叛天魔教主。難道……
“難道真的是‘噬魔功’?!”水撫紗不由心寒。
“宮主的意思是……”衛如歌當然也知道這種至邪魔功的存在。
“‘噬魔功’雖是用活人煉製,但這些毒魔人卻是以死屍為食!”水撫紗說到這兒臉已有些蒼白,其他人的感覺也很糟糕,這種武功真是太陰毒了!
眾人一陣沉默,如果真是如此……眾人簡直不敢想像那種後果。
“秋遠,通知東方。”衛如歌沉聲道,“子辰,密切注意黑衣死士的動向。淩霄,立刻查明天魔教的總壇!”
“是!”
“難道‘噬魔功’就沒辦法克製嗎?天下萬物都是相生相克的,既有‘噬魔功’的存在,那自然會有克製它的方法。”風默言想了想道。
“不錯。”席秋遠點點頭,“水宮主可有什麼辦法?”如今對當今各門各派武功了解最深的莫過於水撫紗。
“或許有,我得回去找找看,不過不能保證……”水撫紗望向衛如歌道。
“那就麻煩水宮主了。”衛如歌點頭,有是最好,沒有的話也隻能另想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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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的洗塵宴上,席秋遠最終還是被風默言灌趴下了,而他本人卻是再清醒不過,就和沒喝酒時一樣清醒,其他人不由吒舌,嚷著再也不敢和風默言喝酒了,隻因席二領主便是潛龍嶺上最能喝之人。倒是衛如歌由於掛心風默言的傷勢,最後勸阻了他,不然遭殃的可不隻席秋遠一人。
席間水撫紗決定第二天就回天水宮,於是眾人又將這洗塵宴變成了送行宴,大家心裏都明白,這次大劫過後隻怕誰也無法保證自己能夠回到這桌前再在一起喝酒,不如趁現在好好地喝個痛快,如此鬧騰之下,最終隻有衛如歌,水撫紗和風默言三人是清醒的,其他人都醉個半死,東倒西歪的。
喚來屬下送三位領主以及幾位分堂主回各自的院落休息,衛如歌則親自送風默言去他住的鳴日閣。
“今晚月色真好啊……”一路走來,風默言始終望著深沉的夜空,看著那輪皎潔的明月,心裏不由地升上一絲惆悵。
“小心!”連忙將視線還盯在月亮上的人扶好,衛如歌為他的心不在焉不由皺眉。
“衛大哥,陪我看會兒月亮吧!”回首,風默言輕輕地請求。
默默地看了他一會兒,而後一把拉過風默言的手,憑著絕佳的輕功飛縱而上,兩人並坐在了屋頂上。
真美!這樣的月色在二十一世紀是絕計看不到的呢。有時候他會想,風默言的記憶對於龍幽篁來說究竟是好是壞,而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又是幸或不幸。老天給了他重生的機會,他不想浪費,拋下過去的種種負擔,他卻走入了另一個漩渦,曾經想過的平凡生活在此時看來是那樣的不切實際,是不是這就是擁有前世記憶的一種懲罰?
回眸,身邊的人還是那樣的淡定,至第一次見麵他就喜歡上了那雙眼眸,總是不由自主地想像這雙眸子深處的熱情暴發出來會是什麼樣的?可是,心底深處的理誌卻告訴他,不要好奇,不要窺探,否則他很有可能會被淹沒,再難自救!
衛如歌靜靜地看著不同平常的風默言,沒有任何的表情,隻是看著,看著他凝視著自己不放,看著他的手撫上自己的臉頰,看著他傾身過來,看著……
“你醉了。”衛如歌如此陳述,對著麵前相距不到一指寬的臉龐。
“那你就當我醉了吧……”最後一字的歎息消失在四片相貼的唇間。
衛如歌沒有掙紮,也沒有推開他,隻是抬眼望向依舊皎潔的月亮,他真的醉了。他如此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