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我不知道我是對了還是錯了？”
“你不是有答案了嗎？”
“但我不知道這答案是不是正確？”
盧大嫂的手捧起了白玉堂的臉，讓他正視自己的眼睛，：“你看到我的眼裏你的眼了嗎？”
“嗯？”
“一雙清澈見底，燦若星光，堅定執著。五弟，你後悔你的決定了嗎？”
“阿顏對我而言是一生的知己良朋，但我不後悔我做出的決定，即使我不希望失掉阿顏。”
“這才是我們的五弟，來，把粥喝了。”
“大嫂，我準備向康sir申請海外進修，可能要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在你們身邊。”
“放心，我們會去看你，反正現在去外國也不是件難事，不過，在你走之前，你不覺得應該對一個人說聲？”
“不用了，相信他會知道。”
“五弟，時間是良藥但也是苦藥，治愈傷口也能增添傷口，如果在乎一個人，但又不能確定自己心意時離開，讓別人在無望有望間苦苦徘徊，不如給自己和對方同樣一個時間諾言，不要等到明白心意後卻發現人事物非？”
“大嫂，一切隨緣吧。緣來自相隨，緣去自飄零。”
“多少癡心人情緣總相誤，大嫂也不再勸五弟，隻希望五弟明白，最不堪回首的是情緣自誤。”
盧大嫂在走廊裏，笑了。因為她聽道房間裏的小白鼠，低低的說了聲：“我會去和他說一聲。”
白玉堂走到窗前，推開窗門，外麵陽光四射，又是一個豔陽天。
* * *
雖然費了番口舌，但康清傑還是批準了白玉堂的申請。長長的籲口氣，白玉堂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進來。”
白玉堂抬起頭一看來人臉色有些微變，顏查散苦苦一笑，緩步走到白玉堂的辦公桌前，低聲道：“玉堂，昨晚的事我很抱歉，但我不後悔。”
白玉堂沒有接口，低頭仔細的翻閱著一些案卷。
“玉堂，我們真的沒有可能嗎？”
放下手裏的東西，白玉堂抬頭望了眼顏查散，冷冷的說道：“我想昨晚我說的很明白。”
“我們連朋友也沒得做了嗎？”
“你認為我們還能做朋友嗎？”
“為什麼要去英國？是為了躲避我？”
白玉堂淡淡的笑了笑，：“你認為我需要躲開你嗎？其實你知道我去英國是長久以來的願望，現在隻不過提前實現而已。”
“那。。。。我祝你一切順利。”
顏查散的背影讓白玉堂心略略有點刺痛和不忍，畢竟愛一個人是沒錯的，更何況是自己相交十年的友人，有心想說些什麼但最終白玉堂還是默默的看著顏查散走出辦公室。
“張小姐，麻煩你幫我把桌上的案卷交給林律師，我有事要出去一下。”
“好的，白律師。”
* * *
“白律師，好久沒看見你了，今天怎麼有空到我們O記啊？”王朝還沒等白玉堂跨進大門就已經扯開嗓子喳開了。
白玉堂從好氣的朝王朝白了一眼，：“王sir，展昭在嗎？”
“展sir剛出去，過會就回來，不如你到他辦公室裏等他。”
白玉堂這是第一次走進展昭的辦公室，雖說O記時常同律政署打交道，但由於任務的不同，白玉堂與展昭的A隊倒實在沒什麼接觸。
辦公室的擺設簡單幹練完全是為了隨時出任務而做的，如果不是窗台上的君子蘭，整體給人太清冷了點。
“白律師來喝杯茶。”
“謝謝，王si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