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弟,這件帶不帶?”
握住大嫂的手,:“大嫂,我會時常打電話的。”
“電話,e-mail,能及得上天天見到你嗎?三年,現在又要走。”
“大嫂,對不起。”
“你沒對不起我,是大嫂對不起你,讓你白五爺連家也呆不下去。”
白玉堂知道大嫂的心裏不好受,其實自己心裏也不好受,隻是自己不得不走。
“大嫂,你別生氣,一切都是玉堂的不是。”
“五弟,大嫂隻是心疼,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我怎麼會不知道大哥大嫂你們對五弟的不舍,隻是,我有不得不走的原因。”
“展昭,是嗎?”
“是,大嫂,這三年的分離讓我認清了一個事實,我愛展昭,所以我不能麵對現在的展昭,更不能麵對現在這樣的我。”
“五弟。。。。。”
“大嫂,我知道逃避解決不了任何事實,但是我不能不逃避,原諒我的自私,大嫂,原諒我。”
盧大嫂,不在勸說,她明白,自家的五弟,並不如想象中的堅強。
* * *
機場,休息區的一個小房間內,白玉堂和丁月華麵對麵的坐著。
“沒想到,你會來送我。”
“我也沒想到。”
“小五哥,為什麼又要不辭而別?”
“你知道,不是嗎。”
丁月華看著對麵一臉平靜的白玉堂,搖搖頭,:“我不知道。”
“不知道不是更好,那又何必知道?時間到了,月華,我走了,替我問候小寶寶,還有展昭。”
白玉堂站起身來衝丁月華淡淡一笑,:“月華,你真得好讓五哥嫉妒。”
揮手,朝每個送行的人告別,白玉堂轉身,消失在走廊的深處。
望著機窗外特有的景致,白玉堂陷入了沉思。
“哇,年青人,還記得我嗎?”
白玉堂回過頭,一位神采奕奕的老者正對著自己友善的笑著,努力回想自己在什麼地方見過。
“年青人,不記得了,在加拿大,尼加拉瀑布,照片。”
“是你。”
“總算想起我了,咦,怎麼就你一個,你的戀人呢?”
戀人,他是嗎?
看著默不作聲的白玉堂,老者心裏已經明白,:“累了吧,我幫你拉下遮陽扳,好好休息一會吧。”
* * *
“大哥,大嫂,你們好嗎?我來法國已經三個月了,現在才給你們寫信,真得好抱歉。我現在過得很好,很悠閑。漫步在香榭裏大道感覺法蘭西獨有的浪漫,靜坐在路邊小咖啡屋,感受難得的人生寫意,我的心平靜了好多。”
“大哥,大嫂,你們好。我剛和三哥他們見了麵,大家都很好,現在我在希臘,愛琴海真得好美。我在海灘邊,呼吸著夾帶著海的氣味的空氣,心情好開朗啊。今天,我認識了一個新朋友,我們很談得來,從天南到地北的聊,盡然忘了時間。我們約好過幾天一起去威尼斯,感受一下剛朵。”
“大哥,大嫂,你們知道我遇見了誰?阿顏,他現在過得不錯,已經從陰影裏走了出來,我們聊了很多,是平心靜氣的聊,我想我又找到了當初的那個阿顏了。我看到你們寄給我的照片了,珍兒長得好快啊,不知道他記不記得我這個五叔了?聽二哥說,這小子很喜歡我的房間,不過,大嫂,你可不能讓他在我床上玩,把我的床給尿濕了,我可不放過他。”
手機的鈴聲吵醒了睡夢中的白玉堂,摸索著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迷糊的應聲道:“誰呀?”
沒有聲音,“喂,是誰啊?再不說話,我要掛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