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沒看過你滑滑板的樣子了。”林歸問抬了抬眉毛,說道。
“我一個假期沒有滑了,板子都帶到學校了,在家也懶得出去活動,光顧著在床上攤著。”我回答。
“難怪,你這踉踉蹌蹌的動作還是沒有什麼長進。”林歸問搖了搖頭,一副要嘲笑我的樣子。
“行行行,我可沒你厲害。”我用手作揖,眼睛卻翻了一個好大的白眼。
“好了好了我的小祖宗,你比我厲害,你能精神上操控我,你讓我強我就強,你讓我菜我就菜。”林歸問一邊把我攔在他身邊,一邊用手幫我接過我的滑板,“今天我可不是來和你比滑板的,我是來打球的。”
“你球呢?”我上下打量了他。
“先放球館裏了。”他說。
“這球館除了你還有別人嗎?”我又問。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還真有。”林歸問神神秘秘地對我說道。
“這大冷天的也沒正式開學,除了你咱們學校居然還有人想來提前打球?”我做了一副驚訝的表情。
“巧了,那家夥不是我們學校的。”林歸問說道。
“哈?!不是我們學校的?”我撓了撓頭,“那他怎麼來我們學校打球,雖然說吧,我們學校的體育館是配置很好,又寬敞。”
“他是隔壁l大的,l大的籃球場不如我們,而且今年的球賽在我們的球場比賽,提前來熟悉環境,也不是不能理解。”林歸問反倒不覺得什麼奇怪,“咱們g大的籃球場那麼優秀,沒準他回去還能在他隊友麵前吹兩嘴。”
“謔,別人來刺探軍情,你倒是很歡迎?”我斜視了一眼。
“我又不怕,他來就來啊。”林歸問攤了攤手,“而且,我和他會過兩個球。”
“你又想說別人不是你對手了?”我除了撇眼睛,這次還撇了撇嘴表示不屑。
“他和我打平了。”林歸問說,“反正,那家夥比陶林厲害。”林歸問怕不是有了條件反射,說道籃球都要拿陶林做對比,這八成是上學期留下的“病根”。
我用手中懟了他的腰一下。他“哎”了一聲,然後一副明白意思的樣子,無奈地點了點頭。在我麵前林歸問總是喜歡妥協。
“敢情你們兩個一人進了一個球?”我又問,“沒意思。”
“你是沒有看到當時的情景,這兩個球打得那叫一個慘烈,隻見他一個帶球過人,還好我早就準備一個向前飛撲……”隻見林歸問擺動著手,一下架起了他唐僧的架勢。
“得得得,打住,別描述了別描述了……我體會到那兩個球的精彩了……”我不耐煩地擺了擺手,“你又不是家,描述那麼多幹嘛。”我實在不想聽他絮絮叨叨,說著自己籃球場上的英勇。
“你不想聽啊?”林歸問嘖了一聲搖搖頭。
“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