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就變成了鴆先生的手下。當他的傷口已經基本長好,哪怕稍稍劇烈一點的動作也不會再讓傷口裂開後,連鴆先生的這些的手下也不再來了。
要亂起來了啊。
石原柊隻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囑咐江戶川和小哀,雖然江戶川不聽,但是小哀告訴自己,她會負責看住江戶川的。
恩!石原柊想,那樣就可以暫時放心啦。
私下裏,江戶川曾經對灰原哀抱怨道:“他說這些你還真信了?”
灰原哀隻是淡定的在電腦上敲敲打打,你不相信,隻是因為你的世界觀沒有破碎過。說起來,她和雨女的審美觀意外的相似呢。當然,這些話灰原哀不會告訴某個偵探,看著他抓耳撓腮的被蒙在鼓裏,也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啊呀,我隻是覺得把江戶川你看住了,讓你少出門惹禍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請問我哪裏有惹事?”
“沒有嗎?”
江戶川柯南扭頭,這的確是我的鍋。
可江戶川柯南卻沒有想到灰原哀會做到那麼決絕——最近東京治安不好,新聞裏成天到晚都是哪裏哪裏著火了,哪裏哪裏爆炸了,哪裏哪裏死人了。本來就讓所有人提著一口氣不敢鬆下來,灰原還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跑到小蘭麵前去給他告了一狀。
至於拿什麼理由,灰原哀揮揮手表示,這位偵探前科太多,說什麼別人都會信的。
於是,小蘭現在看他看得比毛利大叔還要緊。
灰原你這麼做我們還能不能成為一起抵抗犯罪勢力的小夥伴了?!
灰原冷笑:本來就不能。和你在一起抵抗什麼,她都會少半條命,老實呆幾天吧。
而灰原哀則拎著石原柊送給她當做情人節禮物的新包,心情比石原柊送她巨大泰迪熊玩偶的時候還要好上那麼幾分。
如今的社會再亂,也總有不會被波及到的人繼續過著和往常一樣的生活。石原柊就是個例子,在家看書學習,吃飯,出門購物,他的生活平靜的幾乎就如同一汪不被人發現的泉水一樣。
隻是泉水所在的地方再隱蔽,偶爾也會從天落下點什麼濺起些許水花來著。
石原柊出門的時候,再次救下了黃瀨涼太。
“沒事吧?”石原柊和黃瀨涼太雙雙跌坐在地麵上,旁邊是一輛帶著些許建築材料的小型貨車,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打了滑,直接衝著走在馬路對過的黃瀨涼太衝過去。
若不是石原柊直接翻越馬路,拽住黃瀨涼太向後一退,黃瀨涼太此時可就不是這般簡簡單單摔倒的後果。
貨車司機慌忙的從車裏下來,問著兩個人的情況,結果看他們一個有反應的都沒有,急的直接撥打了急救電話。
黃瀨涼太臉色發白,作為直接受害者或許是嚇慘了。可石原柊卻是因為別的事情才沒有注意到司機的問話。
貨車的車頂上坐著一個帶著鬼怪麵具的人……應該,是鬼怪吧。
穿著極其華麗又張揚的和服,銅鈴大眼,又寬又長的大鼻子,仿佛要開道耳根處的血盆大口。隻有那一頭細細編好的長發和□□在衣服外的手臂能讓人看出這是個女性外,其餘的,都隻能用鬼怪來形容了。
讓石原柊確定這是個鬼怪的,是周圍沒有一個人把目光投向貨車車頂上。
就連黃瀨涼太在掃射四周一圈後,都隻是低沉的呢喃了一句:“又來了……”
是說這個鬼怪嗎?
救護車此時也呼嘯而來,幾名護士下車就要拉開擔架把兩個人抬到救護車上去。石原柊回過神來,拉著黃瀨涼太站起來對著護士們擺擺手:“我們沒事,隻是被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