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過一次藏經閣,對於這隱秘的所在,楊烈已然輕車熟路,十分輕鬆的就來到了下方。
不用人指引,楊烈就來到了石門前。
“你武道修為如何,暫且不說,但在識人上,你的本領著實不錯。”
拍著楊烈的肩膀,兩位族老輕聲誇獎起來。
他們是如何得知外麵的一切,楊烈無從知曉,但僅僅憑著這一句話,他敢肯定,這二人當然一直觀察著外麵的局勢變化。
知曉他們獲悉外麵發生了什麼,楊烈也不擔心自己帶著柳羿來挑選武技,會受到阻攔。
拉開石門,依舊是一名族老隨著二人進入裏麵。
上次的猶豫不決,讓這裏的十八本武技,都已經深深刻在楊烈腦海裏。
走到條案前,不曾有一絲猶豫,楊烈當即從上麵拿起了五門武技。
這五門武技,涉及到步法、攻擊、防守,盡數學會,可以說讓楊烈一下子就具備了攻守逃三大能力。
他體內的氣血,倒是不足以支撐施展完所有武技,但學會之後,等到武道境界跟上,這些武技,就都用得上了。
屆時,楊烈的戰力,絕對會有一個不小的飆升。
這五門武技,沒有一門需要任何兵刃,學起來倒也容易。
挑了一門名為清風步的步法,記下步法以及運轉氣血的軌跡,便丟到了柳羿懷裏,讓柳羿學會它。
對於武技,柳羿還是一如既往的抗拒。
然而,楊烈也給了他一個十分簡單的理由,說服了他。
那就是,無法躲開敵人,又如何射殺他?
隻問了這麼一句,柳羿就默默拿起了武技,再不說話。
不過,當楊烈將一門名為玄冰盾的防禦武技反倒他懷裏時,柳羿卻死活不學,無論楊烈怎麼勸都沒用。
最後,反倒是楊烈被柳羿給說服了。
原因倒也簡單,隻有一句進攻便是最好的防守。
早已了解過,柳羿可以學習整整八係武技,除了幽係不能修習,其它八係,盡皆可以修習。
得知這消息的時候,柳羿沒有興奮,但也沒有沮喪。
武道進境慢,他相信憑著手中的弓箭,可以一路破開所有險阻,直至成為天下最好的弓手。
至於能學習八係武技,對他來說,也不值得興奮。
畢竟,他的心,全然放在弓箭一道上。
挑了整整五門武技,對於楊烈來說,盡數學下來,也是一個不小的問題。
不過,僅僅是記下來,並不難。
一天時間,另外三門分明名為撕風手、烈焰腿、裂金爪的武技,也盡數被楊烈記下了完整的招式,以及氣血運轉的方式。
記下武技,楊烈趁著時間還早,便在這裏麵施展了一式撕風手。
施展出武技,楊烈不僅沒有因為學會武技,而有所興奮,反倒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怎麼?這撕風手沒有滿足你?”
“這撕風手可是黃階中品的武技,是我楊家攻擊類武技裏最好的一門。”
看著一臉失望的楊烈,族老當即笑了下來。
“正好老夫手癢,就讓你看看真正的撕風手好了。”
“你這氣血不足,尚且發揮不出撕風手真正的威能。”
捋了捋胡須,站到離條案遠些的地方,族老當即施展起撕風手來。
他所謂的手癢,楊烈知曉,不過是些許托詞,本意或許是為了讓自己好生看看真正的撕風手。
一番好心,楊烈也沒有浪費,目光緊緊的盯著族老的雙手,準備看個仔細。
絲絲青色光芒流轉,撕風手在族老手中施展了出來。
眨眼之間,隻聽一陣鶴唳一般的響聲從族老手中發了出來。
“撕風手,撕風手,精妙之處,便在於一個撕字。”
“七式撕風手,以你的氣血,也隻能連貫的施展出三式,連武技都不能完整的施展出來,又從何談起撕呢?”
演練完撕風手,負手而立,族老隨即提點起楊烈。
“那暴雷掌呢?為什麼我一式武技,就可以將一麵磚牆轟裂,而這撕風手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