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完書架上的書,再拆開書架,也隻在夾層中,發現了幾十塊靈晶,還有些許煉器珍材。
書房裏一片狼藉,楊烈卻隻當成什麼都沒有發現一般,低著頭,歎著起,走了出去。
這些東西,他可沒有絲毫交出去的打算。
不同於常人,發現了這些東西,隻能在身上藏極少的一部分。
隻要收進玉佩空間,身上又沒有虛戒,這些東西,發現了也如同沒有發現一般。
站到外麵,等了一陣,去別處搜尋的楊家族人,也陸陸續續回到了院子中,把除了私藏下來的些許東西,全部都放到院子裏,堆成了一堆。
那些武者並用不上的藥草以及次品靈晶,也被他們盡數搜了出來。
拿回楊家,這終歸是用得上的。
故而,下起手來,他們也一點不客氣。
“七本武技,我拿四本,你們楊家三本,靈晶湊個整,除去葉家輸給你們的,一共四萬七千靈晶,我得三萬靈晶,院子裏的東西歸你楊家,可有異議?”
看到院子裏的東西,使者十分幹脆的和楊鐵銘瓜分起來。
原本說好了,隻取一半,但真的細分起來,他占去的並不止五成。
看了看院子裏堆得東西,那些藥草什麼的,也能值個幾千靈晶,不願得罪他,楊鐵銘幹脆臉上帶著笑,應了下來。
分清了東西,這使者倒也不再貪,取了自己的一份,邁步就打算向外走去。
“使者大人且慢,在下還有一事。”
走了還沒幾步,楊必欽馬上站出來恭敬的攔住了黑衣使者的去路。
“你有何事?”
楊必欽在比鬥中的表現,這使者可記得十分清楚,見他攔下自己,也有些好奇的停了下來。
換成旁人,他或許理都不願意理。
但楊必欽的表現,還是讓他稍稍有些看好,這才願意放下心中的高傲,稍稍理會他一兩句。
畢竟,隻會一門步法,對上會一門用兵刃攻擊武技的對手,還能利用一把尚且沒有入階的匕首,在對手要害上捅上一匕首,這可沒多少人能做得到。
若非他往外滾得有些遠了,那場看似他處於劣勢的比鬥,就是他贏了。
這等少年,黑衣使者自然願意理會一二。
雖說楊必欽的年紀,已經不能參與秘境了,但用得好了,這會算計的本領,可是一條好狗。
原本,他看中的是葉眉,但葉眉已經被楊烈當場打死,再看好也沒用。
“使者大人,比鬥前可說了,哪家輸了,就淨身出戶,您看這葉家族長的手上可還有一枚虛戒呢!”
“裏麵說不得還藏著東西,不若將他殺了吧!”
臉上帶著幾分笑意,楊必欽當即向這黑衣使者,提出了一條堪稱毒計的建議。
“你……楊家小兒……”
聽到這話,葉孤寒臉色霎時一白,指著楊必欽,抖著手指,被氣得都快說不出話來。
“這倒是有理,一枚虛戒,也值些靈晶。”
摸著下巴,思考了一陣,黑衣使者十分讚同的說到。
“小地方終歸是小地方,你也不用緊張,不用殺了你也行的。”
“你自己抹去虛戒上的氣血烙印,就行了。”
看著葉孤寒一臉緊張的樣子,黑衣使者心中的優越感,一下子又冒了出來,當即帶著幾分嘲弄的說了起來。
“我教你辦法。”
說著話,黑衣使者當即教起葉孤寒自主抹去虛戒上氣血烙印的方法。
完整的聽完方法,再想想昔日梁飛交給自己的那枚虛戒,楊烈心中不禁猜想,這梁飛,或許並非黑水城一帶的武者。
畢竟,正如這使者所言,黑水城隻是個小地方。
要不是今日聽到這一切,楊烈當真會以為,除了殺了滴血之人,這虛戒就無法取下了。
一如葉孤寒這一族之長也不知曉,可想而知這黑水城是有多偏僻,連一枚虛戒,都隻懂認主,不懂主動抹去上麵的氣血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