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段(2 / 2)

「…………」喝口酒,不想理他。

「……呃,其實是因為,你不是我第一個遇到的、的、的那個啥啦………所、所以……你知道…………」雖然他不會排斥……那個啥,但就算是現在說起來都還會有點小結巴了,更何況是當初毫無心理準備的情況下?

「真的假的?你之前也遇到過?!!」太激動,差點把手中的啤酒給灑了出去。怎麽都沒聽說過呐?

「啊……呃………恩……………」點點頭,默默喝酒,能不能跳過這個話題啊?

「是誰啊?」湊上前去,好奇好奇,尤其是看到那一臉的想轉移話題,更好奇。

「……鄰居,不過不熟……………」小小聲的說,聽不到不關他的事。

「哦?這樣啊……」不熟?騙鬼吧!一副心虛樣。

於是話題彷佛就這樣告一個段落了,兩人先是默默的各自喝了點酒,直到陳齊判開口才又繼續聊了起來。話題挺出乎於硯冉預料之外的,竟然還是當天的事情?隻不過是另一個角度,陳齊判不明白當初為什麽他會那麽斬釘截鐵、毫不猶豫的說「不會」,害他那陣子之後默默的傷了好久的心,覺得是因為自己的長相搬不上台麵。

於硯冉聽完,麵無表情的喝了口酒,上下的打量一下陳齊判後,淡淡的問了句「想知道?」,在看到對方死命點頭且開始正襟危坐,一臉坐立不安的表情後,他才輕輕的吐出四個字──

「氣場問題。」

怎麽說呢?他對忠犬,完全,不感興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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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陳齊判回來了,對此,於硯冉一則以喜一則以憂。

喜得是以後打掃買便當終於不用自己動手做了,憂的是,安靜的日子一去不回了……

「喔喔喔喔喔!!老子的床啊!!!老子的冰箱啊!!!老子的冷氣啊!!!老子愛你們啊!!!!!」

鬆開於硯冉之後,陳齊判就這麽把行李一放,抱著彈簧床、抱著冰箱、抱著冷氣,分別各親個十來下才轉移目標。

「老子的電腦!!!!!老子簡直連做夢都夢到你們啊啊啊啊啊!!!!!」

陳齊判抱著電腦螢幕痛哭失聲,嘴裏一直嚷著「再也不離開你們了」之類的話,臉還邊磨蹭著旁邊的主機,一副曆經了什麽生離死別後才浩劫重生歸來的樣子,看得於硯冉滿臉黑線,心說,不過就是出去研習了一個月,有那麽嚴重嘛?

而他也真的把話說出口了,換來的是對方的兩行清淚。

於是接下來的時間裏都是於硯冉在聽陳齊判在敘述他的心酸血淚史,說教授如何如何惡劣、如何如何可惡、如何如何卑鄙無恥,不但奴役他、虐待他、羞辱他,更重要的是,竟然還在他的麵前拿出電腦大玩特玩!!!害他差點沒有淚流滿麵當場崩潰……

於硯冉聽了,嘴角開始抽蓄。

他想,這完全是你的忠犬氣場在作祟啊!連為人師表的教授都不能免疫,真的不能怪人家教授會這樣對你…………(汗

這次於硯冉沒把心裏話給講出來,他怕陳齊判聽了真的會從此一蹶不振。

陳齊判是學考古的,雖然這科係聽起來既無聊又無趣,不過該怎麽說呢?挺適合他的!不論是個性還是……而且他本人也相當沉醉在其中,簡直都有些著魔了。

他之所以會延畢,不是因為他不夠認真,也不是因為他學分不夠,而是因為他每次在期中期末考時為了準備報告、資料,就一股腦的鑽進了考古的文獻裏頭,誰也叫不回神,等到他自己意識到時間好像過去了很久的時候,已經開始放假了。

正常來說,教授們知道自己的學生如此努力用功,照理來說都是應該放學分而不會刻意刁難的才是,但是到現在,兩年了,教授們一個也不願意點頭答應放學分,誰也不肯讓陳齊判畢業。

說到這裏就要提到他們轉來的那一年了。

當時,於硯冉才大二,陳齊判卻已經大四了。

不同的是於硯冉是考進來的,而陳齊判則是被學校挖進來的──都已經四年級了還把人挖過來,從此就可以得知教授們如何如何欣賞他。

陳齊判這人,性格好脾氣好又吃苦耐勞,個性方麵簡直無可挑剔,再加上他不僅耐操,更好用(?),關於考古方麵的專業技術也夠硬,資料文獻幾乎是倒背如流,所以若是參加考古時把他給帶上,絕對事半功倍……於是,誰還想讓他畢業啊?等等人家一畢業就跑了他們怎麽辦?

雖然於硯冉以此嘲笑過他好多次了,說他要是再不畢業等下學期他升上研究所就換他得叫自己學長了,但是陳齊判自己也沒辦法,誰叫每個人都想將他收入門下。

不過說是這麽說,陳齊判其實是沒有任何意見的,反正學費也不用跟家裏拿,隻要從眾多的獎學金裏抽出一點就夠繳了,更何況還有教授們發的工錢,以及每次考古時拿的補助,累積下來還真不是筆小數目。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