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啟唇一笑,好整以暇地張開雙手,用他冰冷卻火.熱的胸膛,滿滿迎下了她,“我真的很早就想著找你,又怕你不想見我,你想一個人吃苦受罪,用成天的奔波來還安家對這個世界欠下的債,我隨你。我每天都在關注著你,生怕經驗還淺的你出了變故,我提心吊膽地挨到今天,原諒我不請自來,我實在放心不下你。”
她閉上眼,淚如雨下。
“哭吧,哭過的心靈才更加堅強。”
她抬頭看他清瘦的臉頰,很久不見他似乎瘦了很多,看起來比以前還要峻冷,但他的眼裏,有著隻有她才能看見的柔光,越冷的人,他的眼光就越火熱,她看到了他眼中隱隱的訴求,盡管他什麼都不說。
“你最近,犯過病麼?”安子矜小聲地問。
帝少桀“呃”一聲,用腳尖把門關上後才支支吾吾回道:“你說我不受控製,需要‘吃藥’的那種病麼?嗬嗬,好像你已經把我治好,已經很久……唔……”
嘴巴上一熱,帝少桀眼前一黑!
安子矜飛速送上她灼熱的唇.瓣,快得他來不及反應,就已被她霸道的溫柔全部擄掠,她忘我地吻著他的唇,像久渴成疾驟遇甘泉,她迫不及待地想從他身上掠奪更多,來滿足她幹涸的靈魂。
帝少桀不遑多讓,沒有溫度的手攬過她纖細的腰肢,穿過她的襯衫,摸到了她的係帶,他一邊吻著,一邊解開她的衣帶,情到濃時昏天黑地,他抱著她一路狂吻,踢開臥室的門,順勢滾了進去……
她的多情勾起了他強烈的占有欲,可當他們進行到最後一步時,他卻陡然停了下來。
“怎麼了?”安子矜看著身上的帝少桀,小聲問道。
“難道你就永遠當我的藥麼?”他的眼神有些小失落。
“那你還想怎樣?”安子矜嫌他羅嗦,不滿地推了他胸口一下。
帝少桀點點腦門,想了想說道:“做老婆呢?”
“做老婆是要付出代價的。”她莞爾一笑。
“我知道,”他刮刮她的小鼻子,“要犧牲所有工作之外的時間,推掉狐朋狗友的酒局,並且不能在外拈花惹草,回家全心全意陪老婆。”
“不對,猜錯了就不給娶。”
帝少桀為了滿足她膨脹的少女心,故意裝作絞盡腦汁的模樣:“那……還要付出什麼代價呢?都以身相許了,身子都給了……”
就在帝少桀說到這時,安子矜趁他不注意,迅速地翻身壓上!
俯身拍拍他有些惶然的臉:“是要伺候老婆啊,笨。”
帝少桀壞壞一笑:“那就請老婆大人手下留情,輕點蹂躪。”
……
一.夜貪歡過度,早上醒來時安子矜覺得渾身乏力,兩條腿像另安似的,下床後有點兒跋涉不動。這時是早上六點,另一名馴靈師已打來三個電話催她,說要去追捕逃走的靈,眼見著一個個電話打來,她心也急,可昨晚一時沒忍住……導致她現在根本拖不動腿,別說去捕靈,去遊樂園玩兒都提不上勁來,當然她還沒那麼厚的臉皮告訴手下真相,隻說今天頭痛,讓他們自己去,不用等她。
打發完手下後,安子矜索性坐在地板上,抱著腿懺悔罪過。
“要不到床上來,我給你按摩。”
帝少桀從被窩裏坐起,裸胸肌塊分明,是健康的麥色,很有男子氣魄,他是一具外觀上非常完美的活屍,從外表上看不出與正常人的區別,他血有肉,甚至有心跳,他除了身子涼,血不會凝固外,所有正常人類有的,他都擁有。
但這並不能掩蓋他是活屍的事實。一個死過的人,利用明家養屍術,帝家控魂術,加上他本身罕有的紅色係靈的碎片靈組合而成的奇異之體。
安子矜不知什麼時候發現,她對這個男人簡直沒有抵抗力,於是乖乖地上了床,趴在他旁邊等著他按摩,他涼涼的手指所到之處,無不是在她身上激起一陣酥麻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人既舒適又難忍。
沒想到他的手這麼靈巧,可是她好想再來一發……
“你對於靈的控製,練習地怎麼樣了?”他一邊溫柔按摩一邊問道。
安子矜眯著眼,舒服地快要升天,無心地回著:“啊,哦差不多了,隻不過成功的幾率還沒到百分百。我召喚他十回,他總有一回是不出現的。跟大姨媽一樣任性。”
“你無故召喚,喚了又不做事,他自然以為你在耍他,就準你耍他九次,不準他放你一次鴿子?”帝少桀根據她肌肉的反應,調整了一下力度與方位,生怕把她的火撩起來自己遭殃。“帝家撤出了明家的計劃,但這個計劃仍在啟動著,隻是到現在為止,我們仍然查不到屍王所在,我爸在跟進明家這案子,也有不少異界人氏關注,但至今為止,沒有進展。而現在國內時常出現一些奇怪現象,靈與魂魄的收集失衡,必定是被明家截走,企圖組合再生,創造活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