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機會。”K1緩緩地對S說。製造我們的人是皮特。能給我們解釋的人也隻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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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哇的水泥地積滿了雨水，破舊報廢的汽車堆積如山。
這副情景，K1明白這不是什麼棄用的汽車修理廠。這是汽車的墳地。
把他們藏在‘墳地’中間這間破廠房的瘋子，此時正在認真聽他講話，S顯然還記得他人生之初對這個名字的恐懼。“皮特那老東西。”他將一根鐵棍從一輛汽車頂部□去，一直穿過車身□地麵。
K1難以相信這會是人類能擁有的力量。
“你什麼時候發現你有這樣的超能力的。”
這句話刺激了S：“超能力？你想說我是怪物嗎？！”
“嗯，不。我也有超能力。比如……我能看到未來。”
“真的嗎？”
“未來……我們都會死……”
S皺起眉頭，思索了片刻說：“你是說我把你們都害死了？！”
“是這樣。”
“嗬！很不錯。別以為我會為搭上你們的命而感到內疚。你能看到死法嗎？”
“我被炸掉了腦袋。皮特在我腦中早就放了一顆微型炸彈和竅聽器。當他認為我背叛了他，嘣。一下子……嗬嗬，你不用這麼看著我，我無所謂，我隻希望是在反抗中死去……”
S手摸向自己的腦袋：“……腦中有炸彈？”S從破車頂上跳了下來。瞪著K1：“竅聽器真的裝在你腦子裏？”
K1指了指他的耳朵。
S對那耳朵端詳片刻後大叫道：“你們的末日到了！”他把K1當成了麥克風，要傳話給另一邊的未知的人。
K1笑起來。
“你們！是不是也在我的腦子中裝了什麼！”S大聲說。
……
[反對伊氏投資克隆人類工程。]
[克隆人類的舉動是可恥的不負責任。]
[基因工程學家是曆史的罪人！]
伊公館前圍著數十個示威者，手中高舉著各式牌子。
N6擠過人群。卻被維持秩序的警察攔住。“不得接近伊公館的大門。在這裏示威就可以了。”
“我要對自己的家示威嗎？！”
“你的家？”警察打量著幾天都未換過衣服的N6。有些不相信。N6的衣服上還沾著西海岸的海水和汽車廠的機油。
管家及時出現解圍，將N6帶進門內。
“這些人在搞什麼。伊公館裏有曆史的罪人？”
“別管這些了，尼基少爺。鬧兩天就過去了。”
“S-12在哪裏？”
“好幾天沒看到他了。我還以為他是和你一起。”
N6徑直去到S-12一樓的房間。沒找到什麼線索。
回伊公館之前他已經去過S-12先前的住所。也是很久沒有人回去過的樣子。
N6有些埋怨自己沒有向K1問的再清楚些。想回去再問過，又擔心會被反複無常的S扣住不放。剛剛擺脫他就費了好大功夫。
內心不安，N6想到一個人。他轉身奔出去。
“您要走嗎？！”
身後，管家托馬斯不解的表情。
穿過伊公館的草地，N6從後門離開。
剛跳出高高的灌木叢，忽然被什麼東西當頭罩住一般，眼前一黑。
“S-12……”
是你嗎？
失去知覺前，他腦中竟出現了離開格陵蘭後第一次見到S-12的情景。
……
另一邊，布萊恩正在和羅南談判。
“為你完成這樣的任務，有什麼好處。”
“你可以得到黛爾塔。”
布萊恩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