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適合動腦子,還是動武比較直接。”信長一臉糾結地說。
“小子,我很認同你的話。”葛力姆喬拍了拍信長的肩膀回應。
“真是有趣的發展。”俠客笑容可掬地道。
我蹲下`身子,近距離觀察著屍體,然後又掏出白手帕隔著手帕捧起他的手,仔細地查看屍體上的線索,接著站正身子開始細心思索。
“紅葉發現什麼了嗎?”庫洛洛開口問。
我清了清嗓子緩緩道:“屍體還沒有出現屍班,還有點餘溫,推測死亡時間大概是一至兩小時前,死因是頭顱受到致命一擊,死者沒有掙紮的痕跡,相信是熟人所為又或是凶手能不知不覺地一擊把死者殺掉,凶器經初步推斷是暗器之類的小型武器,屍體身上並沒有任何傷痕,要進一步解剖才得確認凶器。”
我說完之後,在場的各位都是一臉不可思議的望著我,想必他們是被我精彩的推理震驚到了吧?我抬手推了推眼鏡,目光從左掃到右,用專業的口吻繼續說道:“現在,請你們都拿出自己的不在場證明來。”
“不在場證明是什麼東西?”窩金大聲嚷嚷問道,我不滿的斜眼撇了他一下解釋:“窩金你果然很笨,不在場證明就是叫你說出一個小時之前你人在哪裏,有沒有人能證明你那個時候不在凶案現場。如果不在的話,就可以洗脫你的嫌疑了,知道不?”
窩金似懂非懂的抓了抓頭說道:“一個小時前麼?那時我和信長正在打架……”他似乎看到瑪琪不客氣的瞪了他一眼,連忙改口道:“不對,是在切磋!對,我和信長在切磋!”
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我點點頭分析道:“唔,看來你和信長都不存在作案的時間,那麼下一個,俠客。”(孩子……你難道就沒想過他們萬一聯手呢……)
俠客帶著欠扁的微笑說:“一個小時前嗎,那時我正在商業區的咖啡館裏收集情報,那家咖啡館的店主可以為我作證。”
點點頭,示意自己了解了俠客的意思,我繼續點名,“那芬克斯呢?”
芬克斯沒有回答我的話,隻是一臉深情地望了一下飛坦,而後者也同樣含情脈脈的回望了一眼芬克斯,然後由飛坦開口說道,“他那時跟我在地下室裏……”
沒等飛坦說完,我就急忙打斷了他的話,“停停,我知道了,我了解了,你們兩個孤男寡男躲在甜蜜溫馨的地下室裏做什麼秘密的事情,還是不要在大家麵前說出來的好。”
看來我果然是個好孩子吧,點點頭,我知道飛坦一定不想讓其他人知道自己有“宅”這個毛病,所以隻有和芬克斯兩個人躲進地下室裏的時候,才肯讓他為自己治療。如果現在因為特殊情況必須要說出自己的秘密的話,那芬克斯之前的努力就都前功盡棄了,所以我阻止了他接下去要說的話。
可是為什麼,我會覺得飛坦的臉色突然變得很差呢?似乎連一旁的芬克斯也微微張開嘴一幅吃驚的模樣?不不,這一定是我的錯覺,飛坦大概是太感動了,又憋在心裏不好意思說出來,所以才把臉色弄得這麼難看。而芬克斯一定是在驚訝我居然是這麼體貼的人。
點點頭,我把目光放到瑪琪身上看了看,又轉向媽媽身上看了看,最後定在庫洛洛的身上開了口,“嗯,瑪琪和媽媽是絕對不會殺猥瑣男的,所以現在在場唯一還有嫌疑的人就剩你了,庫洛洛。”(孩子……你這個叫走後門……)
“喂,你是不是算漏了我?”一邊傳來葛力姆喬那道不滿的囂張聲音,我皺了皺眉頭,略帶不解的望向他,“可是,我問的是嫌疑人,跟你有什麼關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