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無論你選擇的是什麼,我們都會陪著你的,這樣你還在擔心什麼呢?”
是呢……他還在擔心什麼呢?
藏在心底的迷霧彷佛被微風吹拂而散,酷拉皮卡的臉上綻放出如釋重負的笑容,意有所指的道:“也許你說的對,與其讓他們輕易死掉,倒不如給紅葉當奴隸更可憐。”
麻倉好滿意於他的清醒,微笑著道:“你能明白便好。”
喂喂,你們的意思其實是被紅葉奴役比死更難受吧?這樣當著紅葉的麵前把事實說出來好嗎?
還有為什麼給紅葉使喚會比死更可憐了……?這麼說來其實紅葉的可怕你們早就知道了吧?是故意不說開的吧?
從這點看來,紅葉現在的破壞力其實便是好大人縱容出來的,這便是惡人自有惡人寵了吧?
與他們閑話家常南轅北轍,在地麵交戰的曉和幻影旅團的戰鬥已經到了白熱化的階段了--
“蠍大哥,你真的沒問題嗎?”騎在白鳥身上在空中繞著圈子的迪達拉,帶著笑意問向了被飛坦與瑪琪二人夾攻的蠍,隻換來蠍沒好氣的冷哼一聲,根本不屑於回答他的問題。
“你還是自己顧好自己吧!”那一邊的鬼鮫被窩金、信長和芬克斯三人合擊,雖不說遊刃有餘,但是憑借大型忍術的優勢,倒也沒有太過於狼狽。
“切。”迪達拉晃了晃腦袋回過偷來,仔細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對手——一個是能用手指前端發射空氣炮彈的怪人,還有一個是看起來有些呆呆的、手拿吸塵器的小女孩。
吸塵器?
迪達拉好奇的操縱著巨鳥向下飛了一些,他有些不敢相信居然會有人帶著吸塵器上戰場。
可就是這麼一個瞬間,手拿“吸塵器”的小滴舉起手中突眼金魚的前端,對準了迪達拉的方向輕聲說道,“突眼金魚,把他吸下來!”
不明就裏的迪達拉感覺到一股異常強大的吸力讓他無法控製住白鳥的方向,不由自主的連同白鳥被突眼金魚的吸力拉扯著,他急叫出口,“蠍大哥──”
蠍抿了抿唇,右手利麻的甩出查克拉線纏住迪達拉,感受到對方的難纏,他轉頭朝站在場外一動不動的人不滿的道:“鼬,別站著不動阿。”
一直處於觀戰狀態的男人聞言終於動作了,他緩緩抬起手湊至嘴邊後才輕輕把草帽甩落至地麵,一直沒有露麵的男子臉上最引人注目的便是那雙血紅的眼睛,與火紅眼那種清澈通亮的感覺完全相反,這是一雙彷佛能把別人的靈魂也吸出來的眼睛。
“有點不妙,別對上他的眼睛。”瑪琪微瞇起眼道出她的直覺。
蜘蛛們沒有多問就把視線定回正在比力氣的小滴及蠍身上,富蘭克林見迪達拉加入戰局,二話不說便把雙掌放在小滴的肩頭上把力氣借給她,一時之間,他們的戰鬥似乎處於僵硬狀態了。
此時,鼬的身影一動,微微抬起食指後,小滴不由自主的緩下力氣像是中了某種催眠似的鬆開了突眼金魚。
這個男人單單以一招便解決了本來僵住的局麵,意識到這點後蜘蛛們不禁同時轉頭打量著他。
“爸爸,為什麼他臉上有兩道疤痕?他看起來很強的樣子,為什麼還會受傷呢?”
紅葉的聲音讓正在戰鬥的眾人想起他們的存在,許是他們完全沒有加入戰局容易讓人忽略,迪達拉便是其中一人,他偏頭看向剛才嘲笑他的小鬼,看清紅葉的模樣後嘴角不禁微抽了起來……
撤退的曉與被捕的鼬
半趴在火靈身上紅葉看起來完全一副局外人狀態,說出來的話又是完全的破壞氣氛,卻沒想到竟然有人回答他的話,“大概是他身上背負著沉重的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