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段(1 / 2)

那希望他和雲雀能盡快的返回**,隨時準備回去十年後。

本來裏包恩的計劃是很周詳,卻不想因為某個晚上的運動,造成克勞德舊病未愈又添新傷,第一天剛能下地走第二天就又坐回了輪椅上。

這樣的克勞德當然沒辦法立刻回去**,所以他跟雲雀就又在意大利多滯留了兩天。

雖然雲雀沒說,而且看起來似乎還對把克勞德弄的血流成河這件事有那麼些歉意,但就從他天天鑽研那個被一世雲守燒過的彭格列匣子看來,克勞德也能明白,雲雀是很想快些回去並盛的。

所以沒人在周圍的時候,克勞德會扶著牆適應走路,多練習練習,希望自己可以快些好起來。

“嘶……”

才站起身來,克勞德立刻就覺得有股酥|麻的感覺,從著尾椎開始、順著脊椎一路竄上他的後頸,一手撐在牆壁上,他身子哆嗦了一下。

深吸一口氣,克勞德朝著露台拉門的位置邁出一小步,身後傷口結痂的地方因為他的動作互相磨蹭著,使得那不疼不癢的感覺更甚,讓他腿打了個顫,差點就軟倒下去。

“靠……”克勞德立刻就頓住了腳步,保持著站定在原地的姿勢停了下來。

因為十年後雲雀給的那顆藥的緣故,克勞德的傷口愈合的很快,可是大家都清楚,傷口愈合結痂時的那種疼癢實在讓人很難忍受,尤其還是傷在那種地方……

再次深吸一口氣,克勞德努力不去在意那種撓心的感覺,再次向著露台邁出一步。

流竄在神經中的酥|麻疼癢不是說不在意就真的能完全不在意的,尤其是在那種地方。

過嫩的皮膚經由硬痂的摩攃有種曖昧的酸疼,偏偏硬痂周圍卻又因為這種摩攃緩解了抑製不住的癢,摻雜了這兩種矛盾的感覺,克勞德再次邁出一步的後果,就是讓他發覺了自己的身體開始不受控製的產生了某些變化。

“該死的……”

克勞德立刻就不敢亂動了。

任何一個男人,在站立的狀態下,後麵傷口未愈前麵又起變化,他都不敢隨便亂動的。

偏偏在這種時候,露台的拉門被人從外拉開,雲雀手上捏著彭格列匣子,一臉深!

“跳馬說的沒錯,想要火焰的力量變強,最重要的就是怒意,而一次次的開匣不成功,成功的讓我憤怒了。”彭格列指環上,紫色的死氣之炎開始慢慢變大,顏色更加純淨,那種純淨的紫色,看起來就像是有什麼液體在其間流動般透明。

雲雀用這樣的火焰狠狠蓋上彭格列匣子的開口處,隨著匣口散出了通透的光芒後,一隻眼睛亮晶晶的小刺蝟懸浮在了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