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子學笑。
鋪好床,把衣物放進衣櫃,跟黃子學一塊去吃午飯。倆人在快餐店吃了個簡單快餐,黃子學邀他去市中心逛逛。他拒絕了。才剛從那裏來又要去那裏,又沒什麼好玩好逛的,才不去!
一個人在學校附近逛逛,補些日用品和幹糧,然後在電話超市打了個電話回家,是他爸接的。告訴他爸他已經在學校,手續已經辦好,學費已經收到交了,他會自己注意請他們放心之類。掛完電話回宿舍,看見另外兩名室友也到了,招呼過後他拿了本書爬上床,消磨時間。房裏開著空調,很涼爽,吹了一會他便覺得有些冷,爬下去拿了條毯子蓋,一會竟然睡著了。
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將他吵醒了。一下,是管陽。
"喂?。。。。。。弄好了。。。。。。什麼?不去了,早上剛到這又回去?吃飽了沒事幹啊。。。。。不去!你不知道坐公車到這要一個多鍾頭呢。。。。。。嗯後天開始上課。。。。。。不喂喂!"那邊嘟嘟的盲音讓黎曦無奈。下床進浴室洗了把臉,拿上手機錢包出門。
從宿舍區走到校門口花了近半小時,管陽已經等在那兒了。一見到他就噥道:"你也特摸了點兒了,我都在這等了有七八分鍾了,你才來。"
上車,黎曦說:"校園太大了,我得買個自行車,專門騎著去上課。"
"嘁~~我有輛山地車兒,放著幾年了,你拿去用吧。"管陽把車停在一間超市門口。倆人進去選了許多食材和酒。
"買這麼多?"
"當然,都不知道夠不夠呢,再多拿點兒。很好些朋友要來!"說著,管陽又往購手車裏放了好些生食和飲料之類的東西。結了帳一路飆回家。
廳裏有六個人在玩紙牌。四男二女。管陽進屋一一給他們介紹後,叫倆女孩兒進廚房幫忙,自個兒坐下頂上其位,和那四個男人玩紙牌。
"你上哪兒找的男傭?"管陽高中的兄弟之一白星問道。
"你丫老年重聽是不?才剛介紹完丫就忘了。"管陽橫了他一眼。
"丫剛介紹什麼了?‘這是黎曦''!就這樣兒完了,誰知道黎曦是你丫的誰呀,同學還是新朋友?還使人去做飯!"兄弟之二的李弄道。
管陽笑笑道:"一朋友,剛好會做飯,就使他去咧!"
"你丫使起人兒來毫不手軟!"白星深有體會。因為他們這幾人就常被他使喚。
"還理直氣壯的,臉皮兒厚得原子彈都炸不開!"兄弟之三的董遠晨道。
"管陽,你好歹也算這兒的主兒,去廚房看看,別賴這兒了!"兄弟之四的李鐵一腳將他踹開。
"媽的!土匪進村兒了!"管陽拍拍屁股站起來,往廚房走去。嘿~~裏邊兒那三人兒有條不紊忙著。黎曦洗菜,淩雪切菜,李默兒炒菜之餘還一勁兒說著趣事兒,逗著倆人笑聲連連。
管陽又踅回廳裏。
"怎麼地?"
"那邊兒革命友誼已經結成,集體排外。"管陽攤手道。走到CD架前抽了張放進CD機。熟悉的調子響起,是HANSON的軟搖滾《LOVE SONG》。
The wind it blows
Through the tree
Claiming those crescent leaves
And the thunder rolls
These crashing seas
Like a tender kiss
Holds its heart in me
。。。。。。
五個大男孩兒跟著輕輕哼唱。上高中時,他們曾瘋狂喜歡這樂隊。到處找人才買到原裝的進口CD,幾年了,管陽把它保管得好好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