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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人就怕暗裏防不了他,明箭易躲,暗箭難防呀。"管陽轉著酒杯懶洋洋道。話是這麼說,但心裏卻沒將那人當一回事兒。

管誠點點頭,對田鬆道:"田鬆,找個機會拜訪一下他。"

"哎,忘了說了,那廳裏有一票打手,個個人高馬大人模狗樣兒的,身手不錯,下手更是狠。"管陽笑道。他每去一次,就見那些人清場一次。嘖,說來他相當有眼福。

"這人咱好好琢磨琢磨,說說其他的。"

"其他的--"管陽沉吟:"其他倒沒什麼了,市中心之外的沒啥說頭。噢對了,還有就是欄桂坊,錢櫃,這基本上都是喝酒的地兒,消費還行。沒了。"

管誠想想,決定還是先解決那大頭兒的,至於小魚小蝦嘛,到時候再說。

三人各自思索著,管陽的電話響了,是白星。這時候找他什麼事兒呀,管陽疑惑。

"喂白星?。。。。。。嗯,在東方。。。。。。哦,知道了,拜!"掛了電話,對管誠田鬆道:"二位爺兒還有啥事兒不?沒事兒我去銅鑼灣晃晃。"

"少喝點兒酒知道不!"管誠叮囑。管陽擺擺手,走了。

第 27 章

銅鑼灣包廂裏。

"丫幾個今兒抽哪門兒風?"管陽一進門就朝裏邊兒人道。

"過來坐吧,明兒都放假呢,所以咱下班了就尋思著找個地兒樂樂,東方咱就不高攀了,就將就著銅鑼灣吧。"李鐵玩笑道。

"你丫還將就呢!"給了他一腳,管陽在白星旁邊坐下,操起桌上酒瓶就裏嘴裏灌,咕嚕幾聲,一瓶矮炮見底兒了。

"每次見你丫喝酒老子都會心痛!活像這酒是江水不要錢似的。"李鐵恨恨道。

管陽嗤一聲道:"哈~~酒本來就是用來喝的,不是拿來看的,你管我怎麼個喝法呢!"不就是啤酒嘛!

"丫今兒踩狗屎還是被尿淋了?咋渾身飄臭呢~~"李默兒說著,還眉頭緊蹙一手假意伸手掩鼻,一手在麵前亂揮,像是要揮散臭氣般。

"老子今兒踩火藥了~~"管陽又往自個兒嘴裏灌酒,冰涼的感覺慢慢撫平體內的燥火。

"管陽,你今兒怎麼了?"李麗起身,將白星擠到一邊兒,自已在管陽身邊坐下。管陽這才發現李麗也在場,他之前都看什麼去了?!這麼個大活人竟然沒看見!

"沒什麼,這不好好的嗎?"管陽說著,又拿起一瓶酒,伸到嘴邊兒時,被李麗奪下。"你想買醉也不是這喝法兒呀,說說,怎麼回事兒?"

"沒事兒!"管陽瞪了她一眼。管到他頭上來了?

"咱小管爺這會兒多像是為情所困的浪蕩子啊,哈哈~~借酒澆愁,為伊頹廢。"李默兒嘲笑著。也被管陽瞪了一眼。

"管陽!"李麗攀著管陽的手臂撒嬌般搖著。"說說嘛,說不定我能幫你解解呢。"

"對啊對啊,說嘛,咱李麗可是朵善解人意的解花語呢,管陽你什麼愁倒給她都能解,什麼情她都能收,什麼愛她都能回報。"整個一特殊垃圾中轉站。李默兒調侃著。這李麗也太沒那什麼了,沒臉兒沒皮兒的,見了管陽就像蒼蠅見蜜糖,把自個兒當管陽什麼人了?

李麗無視李默兒的嘲弄,兀自對管陽嬌嬌道:"管陽,我陪你喝酒吧。"說完拿起一杯酒,喝了兩口又放下,吐吐舌柳眉輕蹙。"好苦哦~~"

白星等人雞皮集體起立,太摧人心肝兒了~!管陽挪著坐遠點兒,惱自已來前沒見清楚,也惱白星他們竟然將李麗也叫來了。真是!今兒行事特不順,明兒得去敬個佛求個符才成。

"來來同誌們,唱歌,嗯~~唱歌!"白星招呼大夥,順帶拉起李麗:"李麗,大夥都知道你嗓音妙不可言,去,賞首歌兒給咱洗洗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