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可全身,包括浴巾全是濕的,身體半透明;特別是敏[gǎn]部位。

“我好渴。”淩逸鋒就這樣走進浴室,喝著熱水器放出來的水,全身也被淋濕了;柳水莘站在他的身後,緊閉著呼吸,試著溜出去。

突然,她的浴巾被扯了一下,裸地站在淩逸鋒的麵前,而浴巾是被淩逸鋒扯下的;他把浴巾裹在自己的身上。

“啊……”柳水莘叫了出來,一巴掌打在淩逸鋒的臉上,“你這個人。渣,色。魔。”她敲打著他。

淩逸鋒還是在醉酒之中,迷迷糊糊的,好像看到麵前的,也疼的呱呱叫:“別打我,別打我……”他被柳水莘打了跑出洗手間。

柳水莘一把把洗手間房門關上,穿上衣服;走了出去:“你這個色狼,你死定了。”她跑到他麵前,一巴掌一巴掌的打;都不知道打了幾次,而淩逸鋒此時已經睡得很熟,像個死人;被打的無知無覺。

一頓氣消了下來,柳水莘已經累坐在地上,可氣還是沒消,“你給老娘等著,絕對沒完。”這誓不兩立的架勢就這麼出來了。

……

一覺睡到大天亮,柳水莘總覺得身邊好像有什麼不對勁,用手摸了摸,有溫熱的溫度,而且有粗糙的東西:‘這是什麼呀?’她心想著,慢慢睜開眼睛,轉過身看去。

這一看,真的嚇出了病,淩逸鋒此時就睡在她的身邊,還是一副死樣:“啊……色魔,給我滾。”柳水莘大叫著,把淩逸鋒踢下床去。

摔在床下的淩逸鋒被痛醒了,也叫著:“哇靠~誰呀?”他清醒了過來,大叫著;才發現自己在地上。

“王八蛋,色魔……”隻聽見柳水莘的聲音,而飛奔過來的,卻是枕頭的豐砸頭。

淩逸鋒自己覺得莫名奇妙的被打了:“喂,停停停~”他伸手去搶過枕頭,枕頭在兩個人的搶奪下,拋到門邊去了。

停下來後,淩逸鋒才發現他正在柳水莘的房間裏,一臉的茫然:“這怎麼回事?”

而眼前的柳水莘已經氣得快要吐血了,臉全漲紅;眼神像要把淩逸鋒從這裏扔了下去。“怎麼回事?”雖然氣著,但語氣卻平靜的很,平靜的讓人覺得可怕。

淩逸鋒從地上站起身來,看了看自己的髒兮兮的衣服:“我昨晚喝醉了……”他有些心虛的說。

凶狠狠的眼睛看著淩逸鋒:“你說呢?”

可淩逸鋒卻一點都想不起來,頭還有些痛:“對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睡在你床上的。”

“嗬……”柳水莘可笑地哼了一下:“你覺得你隻做這一件嗎?你是覺得我收留你,你以為我好欺負是吧?”她穿著長袖睡衣,站在床上,而淩逸鋒矮了她半截,像是跪在地上懇求柳水莘的原諒。

“……我真的忘了?”淩逸鋒想了一下,又偷偷笑:“我昨晚不會對你做了什麼吧?”他把柳水莘從頭到瞄了一遍:“難不成,我昨晚對你……”說這話時,他的笑容更加明顯,有點狡猾的表情。

柳水莘瞪大了眼睛,‘他還沒想起來,算了吧!想起來了我豈不是更難堪!’她轉動了一下眼睛,把眼珠子抬上天:“除了睡我的床上,其他的沒發生。”

“呼~嚇了我一跳,還以為……”淩逸鋒像是鬆了一口氣,表情又好像有點失望,他坐在了床上:“我還真想能發生些什麼!”他很輕鬆地說。

不說還好,一說,柳水莘眼睛直接冒出殺氣,伸手從淩逸鋒的後麵掐住他的脖子:“你說什麼?找死是吧?”

被掐脖子的淩逸鋒掙紮了一下,用左手直接把拉過柳水莘的手,柳水莘被扯到淩逸鋒的麵前去,倒進了淩逸鋒的懷裏,雙手被淩逸鋒抓住:“怎麼?想我對你做什麼嗎?”他挑了挑眉,奸笑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