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水莘很誠懇地對警察說。

“那好,我們會繼續找下去,直到你們說不用找了。”

“嗯,謝謝有什麼消息麻煩通知我。”

“嗯,放心。”掛下電話,柳水莘沮喪又浮現了起來,你怎麼還不回來你到底怎樣了

過了差不多一個禮拜,吉於姿也被送上了法院,由法官來審判,吉董事長在這一個星期裏,都為吉於姿的事東跑西撞的;最後還是得麵臨審判的結果。

經過一個小時的審判,最後吉於姿被罰暫時判三年,在沒有收到淩逸鋒死亡消息前,如淩逸鋒死亡,便判終身刑罰。

走出來的那會,柳水莘朝著天空看,她輕蔑地笑了下:老天,你真的很公平好人不長命,壞人永流傳。

誰都想不到,法院竟然對吉於姿這麼的寬容,吉董事長雖然心裏鬆了下來,但這三年,他還要讓女兒在牢裏吃得好睡得香,這樣的代價可不算容易。

日子一天天地過去,淩逸鋒還是照樣沒消息,搜索了大半年,最後淩桂哲決定不再尋找。

“爸,怎麼可以放棄”淩逸蕭正坐在淩府的別墅裏,對淩桂哲說。

淩桂哲變得蒼老了許多,自從淩逸鋒出事後,他就變得老了許多,半夜總是一個人醒,總是一個人坐在書房裏,拿著淩逸鋒的照片看;偶爾眼眶紅紅的,那是流淚的狀態;隻是眼紋太多,遮住了眼淚。

“怎麼不可以放棄難道我們就要一輩子為找他而不生活了”其實淩桂哲說得對,有些時候就得放棄,有可能會自然地出現:“我們不可能為找他而一輩子都不顧自己身邊的事,水莘,你說我說得對嗎”

柳水莘坐在一旁沒有聽著,她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

淩桂哲笑了起來,這笑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哭:“我真沒想到,我竟會淪落到白發人送黑發人,但現在沒找到人,所以不能立碑。”

溥冰坐在一邊:“立什麼碑呢小鋒會回來的。”她邊哭邊說,不停的抽泣。

“行了,你們都別這樣,哥福大命大會沒事的。”淩逸蕭說。

“就是,好了,不說這些,我去弄吃的。”說著,溥冰站了起來。

柳水莘也站起來:“阿姨,我幫你。”

“不用,我自己一個人可以,你天天忙工作和小月芄已經是夠累的了,你就好好休息吧”溥冰拒絕柳水莘的幫忙。

“是啊,我媽一個人足夠,接下來是要安排你和小月芄了。”淩逸蕭說。

“現在案子還沒完結,不用急著安排我們,而且我相信逸鋒會回來的。”柳水莘抱著這樣的信念來支撐自己。

“那好,等案子結束,你們再做安排吧”淩桂哲說著站起來:“我累了,我休息會,吃飯時再叫我。”

“好的。”淩逸蕭回答,看著淩桂哲上樓,他轉頭看柳水莘:“你要不要去休息會”

“好。”說著,柳水莘自己上樓去;下了班,沒有小月芄在身邊她更覺得無助與空虛。

來到房間,她坐在沙發上,那麵前就出現了淩逸鋒的母親,柳水莘看著錄影:“媽,你把逸鋒找回來吧”

說著,她又留下了淚,不知過了多久便睡著了。

一個覺讓她在夢裏亂串,像是著了魔一樣,她知道自己在尋找什麼,可卻總找不到

白茫茫的一片,接著就是一片花海,花海的中央站著一個女人,柳水莘根本就看不清是誰她越走近那女人越遠

柳水莘從夢裏清醒了過來,坐直了身子,瞧了瞧整個房間,原來剛剛是在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