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皇後又看中了國子監祭酒沈尊禮的小女兒沈怡是,可這事情剛剛定下來,沈小姐在乘坐馬車的時候,馬兒忽然發狂,將她從車上跌落,因為是頭朝下,折斷了頸骨,當場就死了。”
後來陸陸續續的,又提過幾家親事,但被選中的姑娘,非死即傷,王爺的婚事也就擱置下來了。
“看來這昭靖王爺真不是一般的克妻呀!”薑薑感歎的說道:“真是可惜了那些好姑娘。”
“其實京城裏的人大多都這麼認為,故而再也沒有人敢和王爺攀親。”宇文征己說道:“其實我覺得隻是王爺的姻緣未到罷了,他的姻緣枝是今年才開始發芽結苞的,他的命定王妃也應該就快要出現了。”
“哇,是誰的命居然比申屠穩還要硬,”薑薑咋舌道:“簡直可以切割鑽石了。”
“對了,小賴,我們接下來要去哪?現在夜已經很深了。”宇文征己問薑薑。
“那你今天感覺怎麼樣?”薑薑問宇文征己:“我現在考慮的是我每天的任務完成了沒有。”
“還不錯,”宇文征己點點頭,說:“挺新奇,也挺好玩的。”
“這樣啊,”薑薑說著一眼看到巷子那頭站著一隻癩皮狗,忽然就想出一個餿主意來:“身為乞丐,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必須要做!”
“啊?什麼事啊?”宇文征己不解:“咱們已經穿得破衣爛衫髒兮兮,還乞討了,難道乞丐不就是要做這些?”
“當然不止啦,”薑薑說道:“乞丐還必須要會打狗,你看那兒有一隻狗,我們現在就去打它吧!”
說著薑薑從一旁撿起一隻木棍,拿在手上,她是想拿那隻癩皮狗演練一下丐幫的打狗棒法,其實就是沒事閑的。
“哦,原來是這樣,”宇文征己也拿起來一支棍子:“難怪乞丐的手裏常常會拿著一支木棍,原來是用來打狗的。”
“快點,我們現在就衝上去,把這隻狗打跑!”薑薑躍躍欲試地說道,其實那隻狗離他們還好遠,並且也沒有任何挑釁行為。
當然,薑薑說的打也不過是把這隻狗嚇走,並不是真的把棍棒打到那狗的身上。
兩個人一前一後,踢踢踏踏朝那隻狗跑去。嘴裏還亂七八糟的喊著“惡狗看打!”、“叫你領教我的打狗棍法!”
眼看著離那隻狗越來越近,可它卻沒有絲毫想要避開的樣子,薑薑心裏還奇怪,這隻狗瘦骨嶙峋,毛兒都快混沒了,怎麼還這麼囂張?
就在他們距離這隻狗大約有十幾步遠的時候,這狗的身後呼啦一下子衝出來幾十條狗。
那些狗一起朝著薑薑和宇文征己狂吠,個個凶神惡煞的,獠牙都呲出來了。
“天啊,現在怎麼辦?”宇文征己問薑薑:“咱們還打嗎?”
“還打?!”薑薑大喊道:“還不快跑!”
兩個人來的時候有多囂張,逃跑的時候就有多狼狽。
那群狗見他們轉身就跑,便一邊叫一邊追了上來。
薑薑和宇文征己兩個人撒腿狂奔,連鞋都跑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