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稀罕!”薑薑不為所動。
“薑島主,這回你一定要幫幫我,”宇文征己一臉的悲壯:“咱們一切事情都好商量。”
“我是不會去的,”薑薑說道:“不過我可以教會你府上的廚子做這幾道菜,到時你帶著他去不就可以了嗎?反正上次昭靖王爺又沒有見到過我本人。”
“這個辦法絕對行不通,”宇文征己頭搖得像撥浪鼓:“別人或許會被蒙混過去,但趙靖王爺絕對不會。他是什麼樣的人我太清楚了,別說隻是相隔了十幾天,就是隔得再久,他也能吃出來是不是你本人做的。”
“哪有這麼誇張?”薑薑不相信。
“是真的,你還記得上次咱們兩個假扮乞丐,遠遠的和他打過一個照麵嗎?”宇文征己問薑薑。
薑薑當然還記得,當時她都沒有看清前麵是誰,就被宇文征己拽著藏到了旁邊的胡同裏。宇文征己當時就說,昭靖王爺的眼光毒辣,即便隔得再遠,也能認出對方是誰。
“後來我回來之後他單獨見過我一次,他那時果然已經認出我了。”宇文征己慘兮兮地說道。
“如果真是這樣,那個人實在是太可怕了。”薑薑更加不想去昭靖王府了。
她雖然和昭靖王爺沒有交集,但她不能不顧慮那個傳說,就是身上有朱砂痣的女人是昭靖王爺的克星,朝靖王爺最恨的就是身上長著朱砂痣的女人,她才不要去觸黴頭。
“你不能見死不救啊!”宇文征己撲通一聲跪在了薑薑麵前,把薑薑嚇得一下子就跳了起來。
“你這是幹什麼?你還要不要臉了?!”薑薑說不清自己是驚是怒,她認識宇文征己時間不算長,但自認為還算合得來,知道他這個人沒什麼節操,但沒想到膝蓋軟到這種程度。
薑薑耷拉著一張臉,苦大仇深。
宇文征己膝行幾步來到薑薑麵前,懇求道:“你無論如何要幫幫我,我可不能因為這個得罪昭靖王爺啊!這看似是一件小事,可如果連這小事我都沒能辦到,那昭靖王爺一定會覺得我輕視他,我可就離死不遠了!”
薑薑聽了他的話,心說你怕死,難道我就不怕死嗎?
萬一那個傳說是真的,我隻怕自己有去無回呀!性命攸關,薑薑可不敢抱僥幸心理。“隻要你答應我肯去王府幫廚,”宇文征己咬牙說道:“我就算你完成了金榜的要求,給你十萬兩黃金作為酬勞!”
十萬兩黃金可不是一個小數目,目前薑薑的所有資產和儲蓄加在一起都還不到十萬兩黃金。
拿到了這筆錢,她的資產可就成功的翻了倍了,想到開春後要大規模的建房裝修,處處都要花錢。
按薑薑自己自己的想法,這些工程起碼要二到三年才能完成,但如果有這筆資金的注入,一年之內就可以完成了。
“那好,我答應你。”薑薑把牙一咬,應了下來。
自古富貴險中求,老娘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