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在你府上去了哪裏?”趙捕快問宇文征己:“不要以為他不在你府上,你就能脫得了幹係,趁早說清楚,你把他窩藏到哪兒了?”
“大人啊,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也讓你搜了,是你們沒有找到。他一個大活人要去哪兒,我又何必一定要問清楚呢?我又不知道他是誰!”宇文征己翻了個白眼說:“所謂一問三不知,神仙怪不得。便是當堂對質難不成就因為我不知道他去了哪裏,還要治我一個罪嗎?”
那捕快說不過宇文征己,又拿不出證據來,雖然氣不過,可實在拿他沒有辦法。
原來宇文征己早就料到了,孫銘謙不會善罷甘休,於是提前就和懸壺公子商量了,把大個子悄悄地帶出府去,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藏好。
所以這些捕快氣勢洶洶的來,又灰溜溜的走了。
這些捕快走了之後,宇文征己開懷大笑起來,覺得這個樣子真是好玩的很。
“實在是太有意思了,也多虧孫銘謙那狗東西居然能夠想到報官,這倒也是個法子。隻可惜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我早料到他會使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了,”宇文征己開心地對薑薑說:“等明天懸壺公子來了,我一定要把這件事說給他聽,實在是太好玩兒了!”
隻是所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宇文征己笑孫銘謙一再失手,卻沒料到他自己也笑不了多久了。
這日午後,燕喜急急忙忙的從外麵跑進府來,神情和往常大不相同。
宇文征己正在教薑薑學外國語,見燕喜氣喘籲籲的跑來,便問他:“你這是怎麼了?後麵有狗追著你嗎?”
“少爺,你就別開我玩笑了,咱們櫃上出事兒了!”燕喜瞪著他的死魚眼說道:“咱們在十香街文林街和三興街的鋪號都被查封了。”
“怎麼會被查封?是誰查封的?”宇文征己噌的一下站了起來,這些鋪子雖然隻是他們宇文家產業的百分之一,但這件事的性質卻很惡劣。
一個商鋪被查封,就說明它的經營出了問題,即便是問題不大,也極有可能被人們胡亂猜疑而影響了信譽,終歸不是好事兒。宇文家做生意,向來最注重信譽和名譽。宇文征己不在乎經濟上的損失,但卻不可以不在意宇文家的名譽。
“應該是昭靖王爺派人封的,”燕喜沮喪的說:“小人看到了,那些貼封條的人是昭靖王爺手下的鐵甲軍。”
“怎麼會呢?!”宇文征及難以置信的說:“王爺怎麼可能叫人查封了我家的鋪子呢?”
“少爺會不會是因為你和蕭旭鬥的太狠了,王爺故意拿這個來警示你呢?”燕喜走上前小心翼翼的說。
“蕭旭那孫子,王爺怎麼可能會理他?!燕喜,你糊塗了吧?”宇文征己不悅的說。
“少爺,恐怕糊塗的是你,蕭旭雖然不成樣子,可他妹妹——”燕喜說到這裏,欲言又止。
“蕭琉璃?”宇文征己的表情就是吃了一隻蒼蠅一樣:“你是說王爺是衝著她才來彈壓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