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母後商量了,這事年後再提。”申屠穩說道:“母後也答應了。”
兩個人又說了會兒話,申屠穩就起身出來了。到現在還是沒有薑薑的任何下落,但他初步可以判定薑薑沒有出城去。那麼小孽障會在城裏哪個地方呢?
正在繪製圖樣的薑薑猛的打了兩噴嚏,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動不動就打噴嚏,有的時候耳朵還會發熱。
她以為自己病了,叫懸壺公子給自己診脈,但懸壺公子卻告訴她,她的身體健康的不得了。
“你確定我沒有生病?”打完了噴嚏,薑薑又忍不住問懸壺公子:“要不是真的相信你的人品,我都要懷疑你是在騙我了。”
“我為什麼要騙你?”懸壺公子聽了她的話忍不住好笑。
“騙我盡快把你送給你母親的壽禮準備好啊!”薑薑忍著笑說:“現在這些人的服裝和道具還沒有準備好,我卻先病倒了,不是耽誤事嘛!”
“我若真有那個心思,就該給你下兩副猛藥,讓你吃了之後龍精虎猛,一點都不困,連夜就把這些東西準備出來。”懸壺公子笑著說:“還由著你睡到日上三竿嗎?”
“居然還有這樣的藥?”薑薑聽了,不由得咋舌,這簡直就和現代的興奮劑一樣。
“這樣的藥雖然有,但我絕對不會給人用的,”懸壺公子搖搖頭說:“這樣實在太損人體根本,不是萬分不得已,絕不可以用。”
“懸壺公子,我到淩天城裏來認識很多人,但若說到品質高潔,沒有人能超得過你。你不但醫術高明,更兼醫德高尚,像你這樣的人以後一定會被人們當神一樣供起來的。”薑薑一邊畫圖一邊由衷的說道。
懸壺公子聽了她的話,心中忍不住一陣慚愧。在行醫上,他也並非全然沒有私心。而在薑薑身上,他從一開始就另有目的。
“對了,說起行醫,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學醫的呢?”薑薑好奇的問。
“我自幼就對醫術很感興趣,但並沒有深入學習,隻是像其他人家的孩子一樣讀經書、史書。”懸壺公子輕歎了一聲說道:“直到十三歲那年,我的雙生妹妹得了怪病,請了多少名醫都束手無策,我才想著自己行醫來治好她的病。畢竟不會有哪個醫生會一生隻去研究她這個病例,但是我會一直堅持下去。”
“原來你還有一個雙生妹妹!”薑薑還真是頭一次聽說這件事,不由得被他的兄長情懷所感動:“我知道這樣問很不禮貌,如果方便的話,能不能說一說你妹妹是得了什麼病呢?”
薑薑倒不是出於好奇,而是作為一個現代人,對於古代的一些疑難雜症,在現代也有相應的解釋,或許可以幫得上忙。
“我妹妹她——”懸壺公子說起自己的雙生妹妹,語氣便有些沉重了:“她從13歲那一年便長睡不醒,無論如何也醒不過來。”
“居然是這樣。”薑薑聽了也很感意外,這不就是現代所謂的植物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