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這一幕。那個叫吳明壽的人看到帝傾華眼中閃過一絲驚豔,回頭再看看玄塵,臉上的表情好似有些矛盾。
被搭訕的玄塵不禁一陣無語。他和帝傾華怎麼看對方的相貌都勝自己一籌吧。這人居然放著帝傾華不去勾搭,居然跑來勾搭自己。莫非是這人眼睛有毛病吧?
玄塵皺眉瞥了眼前的黑熊冷聲說了句抱歉,側身繞過吳明壽就往樓上走去。奈何還沒踏上樓梯就被那‘無命受’的黑熊拉住了手腕。
玄塵看著手腕上那隻肥肥的爪子,臉色當即陰沉下來。前世除非自己熟悉的人玄塵最不喜別人碰他,在寺中也是和無塵了塵混熟了才慢慢自心底接納了他們。如今被眼前的這個吳明壽握住手腕,玄塵隻覺心內一陣翻湧。
“放手!”
旁邊圍觀看戲的帝傾華聽到玄塵陰冷的聲音不由一呆,斜靠在欄杆上的身體慢慢站直。帝傾華隻覺某種莫名的壓力迎麵撲來,那種強大的氣場,讓他也忍不住眯了眯眼睛。
這個玄塵果然是個極品的玩具,真不枉費自己費盡心^o^
13、定情信物? ...
躺在床上,玄塵抓著手裏的玉佩靜靜的看著,臉上甜蜜的表情猶如剛剛墜入愛河的毛頭小子。腦子裏映出回寺的情景,玄塵抓著手裏的玉佩翻了個身。
玄塵在飯館等了很久也沒有等到帝傾華歸來,而他返回靈隱寺時已經是將近戌時。剛剛走到寺門口就看見不恨站在門口不住的向著山下張望著。知道不恨是在等自己,玄塵加快腳步走到不恨麵前對他笑了笑。而和不恨之間的隔閡,在這一笑間也消失不見了。
見玄塵平安無事,不恨心中懸起的那塊大石也慢慢放下了。開口讓玄塵跟上,兩人一起回了東廂。等回到東廂坐定,玄塵才知道那個無良的皇帝已經扔下他先回來了。
想著在飯館被店小二說成吃白食的那一幕,玄塵心裏一陣冒火。恨不得立刻闖到西廂將那人狠狠地揍上一頓。可是,想想帝傾華的身份,玄塵歎息一聲,隻得在心裏將他罵了一頓。想到不恨還沒有下過山,玄塵便見在山下一天的見聞說給了不恨聽。當然,其中自然省略了被那個吳明壽搭訕的那一段。
不恨聽著玄塵興高采烈的講解,眼中慢慢升起一層暖意。看著對方的笑顏,不恨麵上也隱隱有了笑意。不知為何腦子裏想起後山玄塵吻他是的場景,不恨感覺自己麵上的溫度在慢慢上升。見對麵少年沒有注意,不恨抬手想借助手指上冰涼的溫度把臉上那愈來愈燒的感覺降下去。
當手指碰觸到自己的唇時,不恨楞了一下,手指在唇上摩挲一下,仿佛玄塵那柔軟的觸♪感還留在上麵。
感覺身側的不恨有些心不在焉,玄塵停止自己的話題,看著不恨不由一陣苦笑。這人呆在自己身邊,心思卻從不在自己身上。歎了口氣,玄塵開口說道“師傅,這麼晚了我先去歇息了。”
說著,玄塵不等不恨開口就起身往外走,走至門口時,一枚精致的小木雕從袖中掉了下來。木雕滾了幾圈,正好停在不恨腳邊。
不恨撿起腳邊的木雕本想還給他,可是不恨怎麼看都覺得手上的木雕有些眼熟。收回還給玄塵的想法,不恨拿著木雕仔細的觀察起來。那認真的樣子看的旁邊的玄塵一臉尷尬。
“玄塵,這隻木雕和為師有些相似呢。”
不恨將木雕在手上反轉幾周,發現這木雕上的刀痕什麼的都是新的,看樣子應該是剛剛雕出來不久。那玄塵在山下呆了一下午,莫非就是讓人弄這個東西了?
不恨修長的手指撫摸這那木雕有些熟悉的輪廓,心中隱隱升起一層期待。抬頭望著玄塵略微局促的臉,不恨靜靜等待著他的回答。
而此時的玄塵被不恨看的頭腦發熱,將衣袖握在掌心裏,開口說道“我看這山下的小玩意兒很是新奇,就讓那師傅照著師傅的模樣刻了一個想送與師傅。可是還沒等我準備好,那東西就被我甩掉了。”
玄塵說罷,尷尬的用手撓了撓頭,咧嘴露出一個傻笑。而不恨也被他的傻笑也逗笑了。起身將木雕收入袖中,而後從衣袋裏拿出一枚玉佩拉過玄塵的手放在他手心裏。
“這枚玉佩是我從小就貼身帶著的,為師就將它送於你吧。你今日累了一天,逸塵那裏還是我去看著吧,你早些休息。”
言罷,不恨掠過玄塵走出門去,離開時也不忘了幫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