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擺著要把他生吞活剝那麼饑渴。至於為什麼沒碰他……
難不成大美人看出他是存心挑釁,故意較勁?
這跟上他有什麼關係?換成他,甭管對方何種心理,但凡有機會解饞,絕不會錯過。
那家夥冰凍悶葫蘆一個,心思九曲十八彎藏到地心裏那麼深,行為透出思維異常,他弄不懂,看不透。隻確定那家夥對他好感頗深。
不像他,縱然原打算破天荒的跟那家夥認真交往一場,動機卻相當不純。
唉……
心理問題先放一邊,上次那麼收尾,該算是鬧得挺僵,待會兒怎麼請那家夥跟他一起赴約?
想到那家夥的冷臉子,他就……肝兒顫。= =bbb
精神病得罪不起,外傷失憶也不好對付。誰曉得那家夥會不會突發靈感,臨時起意再揍他一頓?
找這麼一號男朋友,看來,他的自虐傾向比他想象的嚴重得多。= =||||||
硬著頭皮鑽進便利店,冷眼襲來,錢觀濤當即就想掉頭出去。
想歸想,還是扯著笑臉,老老實實站到大美人跟前。
“我朋友請咱們去他家聚會,慶祝官司全勝,你能不能請個假,早點跟我走?”
大美人挺忙,把客人放錯的貨品一一歸位,沒空搭理錢觀濤。
錢觀濤接著說:“你見過,就是上次你跟我參加活動遇見的那個朋友。他那口子跟人打官司贏了,就說請幾個好朋友去家裏樂嗬樂嗬。除了咱們,估計還有你上次跟我家碰見那家夥和他那口子。都不是外人。”
錢觀濤邊說,邊跟大美人巡視過兩排貨架,期間還幫大美人歸位了兩樣商品。
大美人還是不理。= =||||||
“行麼?”錢觀濤追問。
大美人將不在其位的商品全部歸位之後,去了後院。
等了一會兒,也不見出來。錢觀濤更鬱悶了,垂下肩膀,準備走人,不討這份人嫌。
“等著急啦?石義跟屋裏換衣服呢,你再等會兒。”還沒等錢觀濤轉身,店長從後頭搬著一箱鮮橙多從後頭出來,笑嗬嗬說道。
錢觀濤又驚又喜,可沒好意思表露出來,故作淡定的向店長道謝,感謝店長通情達理放大美人早退。
店長說沒啥,大美人自打來店裏,基本沒休息過,幫了他不少忙,偶爾請個假,早退什麼的一句話的事兒。
說話間,大美人換好衣服打後邊出來,跟店長打聲招呼,看都沒看錢觀濤,悶頭自己出了店。
錢觀濤衝店長幹笑兩下,連忙跟出去。
這一路上,可把錢觀濤悶壞了。
任憑他扯什麼話題,大美人一概保持觀賞窗外景致,餘光都不往他身上掃,更別提跟他搭話。弄得他一直幹笑,把臉都笑僵了,下巴都笑酸了。
錢觀濤心裏明戲,人家這是生氣,臊著他,跟他冷戰呢。= =bbb
悶到富小商家,有人搭理了,錢觀濤才算從尷尬中解脫。
“喂,你叫鸞,對吧?咱們上次跟錢觀濤家裏見過,我叫嚴夕。”
富小商和錢觀濤在廚房說悄悄話,方大穹和羅冠倫聊天看電視,趁沒人注意,嚴夕壯起膽子溜到書房,嚐試與冷若冰霜的大美人單獨交流。
大美人雖然沒吱聲,可是,跟嚴夕點了點頭,態度還算比較友好。
嚴夕這才稍稍放心,借機近距離仔細打量大美人。
大美人看著書,挺大方的任憑嚴夕鑽研他的外表。
研究、對比了幾分鍾,嚴夕得出結論——鸞大美人論姿色,確實與他平分秋色(?);論氣質,他熱,鸞大美人冷,無從比較,故而算作平手。=V=
心理平衡之後,嚴夕膽子明顯比剛才壯大了幾分。
“誒,你認識錢觀濤多久了?”膽子大了,就忍不住八卦。
“沒多久。”
大美人奇跡般的講話了,嚴夕無比感動,認定是自己的魅力發揮了作用。
“那我應該比你認識他早,而且我還跟他家借住過一陣子,應該比你了解他。我跟你說,錢觀濤這人不錯,算是有情有義。唯一的缺點就是有點沒節操,不過,你和我一樣漂亮,又這麼有氣勢,鎮住他這樣的不成問題。我對你有信心啦!”嚴夕就勢拍拍大美人肩膀,感受了一把大美人的體溫和觸♪感(隔著衣服的= =)。
大美人沒介意,嚴夕的膽子索性放開了。
“咱們口音有點像,你也是香港人?要不……廣東人?”
大美人淺淺笑笑,嚴夕抵死不承認一瞬間被大美人的笑容迷得晃神了。
“唔……應該不是香港人,憑你的氣質,舉止,一定生長在上流社會,香港的上流圈我基本都認識,可我從來沒見過你,或者和你有類似長相的……”嚴夕說到一半突然把臉放大到大美人眼前,皺著眉頭更仔細的看了又看。然後退回來,困惑嘟噥:
“不對……我忽然覺得好像見過你……可是……又不太肯定……不應該啊,憑你的樣貌,我要是見過你一定會記得……可我怎麼就是想不起來?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