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段(1 / 2)

“喂,大爺跟你說話呢,跑什麼?”蘭瓏言不敢離那混蛋太近,隻趴在房頂上挑釁。

“啊,我跑什麼?”熱氣突然吹進耳朵,嚇得那二世祖渾身哆嗦,待要逃開時,身上已經被一個沉重的東西壓住無法動彈,隻好賠笑,“西湖大哥,開玩笑的……”

“你家夫人也喜歡開玩笑!”牧歌不知什麼時候壓在對方軟軟的背上,惡意地抱著他。

“嫂子很豪放,”蘭瓏言渾身打冷戰兒,“大哥要是感興趣,我幫你……”

“我對她不感興趣,隻想著你呢!”牧歌咬了一口他的耳垂。

“老子沒那興趣,小心我告訴玖哥!嗯啊,別,叫出聲來就真丟人了!”瓏言知道自家兄長一向討厭男男之事,若真被發現,後果不堪設想。

“瓏言,抱在一起是什麼感覺?”牧歌低聲問道。

“你問老子,老子問誰?”蘭瓏言扭動幾下,“快下去!”

“瓏言,我很溫暖,真的……”牧歌將他小心地扶起來,摟在懷中。

“喂,你不覺得熱嗎?”蘭瓏言鼓著腮抬起頭,卻見牧歌那雙翠色眸子直勾勾地盯著月亮,裏麵竟閃耀著絲絲水光,全然一副柔媚之態。小死魚見那雙緊抿的朱唇微微抖動一下,竟哽咽一下“嗷嗚”咬了上去……

10

10、暗生情愫(中) ...

當第一縷晨光照耀在軒轅上國的大地時,金陵蘭門便開始了新一天的忙碌。身為朝中大臣、同時又為魚族族長兼蘭家宗主的玖言大人早已上朝,其夫人則在家中研究魚族法術,仆人們開始收拾庭院、準備膳食。那個不務正業又四處閑遊的二世祖蘭瓏言卻也意外地在臥室門前運功修煉,這個時候的他才稍稍有些貴公子的模樣。

生活沒規律的西湖牧歌顯然不想起早,他是殺手,行動時也不分白晝黑夜,完成任務就好好睡一覺,沒有任務就回家管理事物。若說家中安靜,那也未必。西湖家通常借助歌舞為掩護殺人,平日裏沒有委托的殺手就在家練習技藝。白日裏歌吹一片,若是能好好休息也是難事。無奈地揉揉額頭,西湖牧歌便去用飯了。

飯堂裏隻有他和滄刃梟,牧歌卻如釋重負地深深出了口氣。

“西湖公子,你的臉色看來不怎麼好啊!”滄刃梟看似關切實則幸災樂禍,她今天起得比平日還要早,特地在他房前運功擊打湖水,就是想攪和他的睡眠。

西湖牧歌淡淡一笑,沒說什麼。

“公子,你的嘴怎麼了?”見對方不反擊,刃梟心裏出了口氣,卻一眼看那薄唇上的淺淺傷口,她不通情事,自然不明白那是什麼傷口。

“昨夜練習毒術,不小心被毒藥傷了。”牧歌語氣輕鬆。

“毒……”滄刃梟心裏“咯噔”一聲。

“若獵物是個小角色,便隻用毒,”牧歌聲如仙樂,“夫人,我們這種人殺人如麻,若無節製往往連帶一片……”

“公子也是身不由己!”刃梟夫人頓覺渾身發冷。

“傷及無辜終是造孽。”牧歌那雙眼睛真誠地看著女主人,絲毫沒有虛假。但事實上,他正在撒著彌天大謊。

昨夜,那個笨蛋小鬼也不知哪根筋斷了,突然重重咬了他一口,而且是在唇上!發呆之時,那混小子一溜煙兒逃跑。血的味道撒開,牧歌有那麼一瞬間徹底呆了。

他什麼意◆

西湖牧歌在蘭玖言家隻住了一日便被請回皇宮指導劍術,可惜了,難得能好好休息休息,誰料到人家順水推舟假戲真做?

禁衛軍武功不低,隻是,眼前這位異靈師實在太厲害,三兩下就把他們打得哭爹喊娘。皺皺眉,牧歌早聽說帝華然喜歡裝瘋賣傻耍賴皮,沒想到連侍衛也這副德行,真是什麼主子什麼部下。

“閉嘴,像什麼樣子!”忍無可忍的蘭玖言瞪了他們一眼,實在看不下去。他深知兄長的惡習已經感染了宮裏不知多少人,若不是自己主動退出皇室,搞不好會有一大群臣子哭著求他篡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