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六點鍾,遊輪上麵的人逐漸的增多,到了七點鍾,遊輪起航,還是圍繞金州灣航行。
像往常一樣的,人們開始了晚上的狂歡之夜。
“那些老千們不知道今晚來不來。”阮晉勇站在遊輪的甲板上,隨意的說道。
黎氏靈端著兩杯酒走了過來,笑道:“隻要他們敢來,就讓他們付出生命的代價。”說完,把一杯酒遞給了阮晉勇。
阮晉勇拿起了酒杯,然後慢慢地喝了起來。
黎氏靈的嘴角不自覺的微微上揚。
“黎姐,抓到幾個老千,已經關在了遊輪的房間裏。”突然,一個男人走了過來說道,這是黎氏靈在遊輪賭場裏的手下。
“這麼快就現身了,看來這幾天的贏錢讓他們忘記這裏哪裏了吧。”黎氏靈冷冷的說道。
“走吧,去看看。”阮晉勇淡淡的說道。
說完,黎氏靈和阮晉勇就想著遊輪後方的房間裏走去。
...“賭場開始了,我們去玩玩去?”沈清歌問道。
夜希點了點頭,然後二人從房間裏出來,夜希剛要開門,然後突然停住了腳步,對沈清歌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然後從門的貓眼裏向外看去。
沈清歌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也沒有問,在外麵執行任務,一切要聽從指揮,這他還是知道的。
或許真的是巧合吧,黎氏靈和阮晉勇進入的房間,就在夜希的對麵,從貓眼裏就能看到。
雖然房間的隔音效果很好,但是夜希將精氣加速運轉,隱隱能聽到外麵的對話。
“勇哥,幾個老千就在裏麵,走,進去收拾一下他們。”黎氏靈說著就推開門往裏麵走。
阮晉勇跟著向裏走,二人離著很近,突然,黎氏靈轉身,手裏拿著一把刀,向阮晉勇刺去。
阮晉勇反應迅速,一手擋住刀,一手出拳,而黎氏靈已經退了出去。
“黎氏靈,你要幹什麼。”阮晉勇對突如其來的攻擊非常震驚,冷喝道。
“勇哥,你說我要幹什麼,我要殺了你!”黎氏靈說著又衝了上來。
“就憑你?”阮晉勇冷笑道。
黎氏靈笑著說:“憑我可不行,可你不覺得你身體不太正常了嗎?”
阮晉勇內心一變,因為自己剛剛就覺察出來自己的身體有些使不出力氣,應該是那杯酒!
“你想要幹什麼。”阮晉勇雖然處境危險,但是仍麵色不改的問道。
“哈哈,勇哥,沒想到你也有今天。”突然,走廊的另一邊出來一個人,金發碧眼,正是殺手喬。
阮晉勇看了看麵前的二人,瞬間明白了一切,問道:“喬,你把教父怎麼樣了。”
從今早就沒有見到教父,阮晉勇內心就有一些疑惑,教父出去之前一般會告訴一下手下,但是今天居然沒有,看來黎氏靈早晨就在說謊,現在二人走到了一起,那麼很可能教父已經被...“放心,勇哥,教父那老家夥活的好好的,我還要靠他上位呢。”喬笑道。
“你個白眼狼,教父從小教會了你一切,現在你卻要打教父的主意。”阮晉勇諷刺的說道。
喬麵色一變,說道:“是嗎?教父真心的對過我嗎?危險的任務從來都忘不了我,好處卻是他的最多,現在好了,他失蹤了,理應由我才繼承的教父的位置。”
阮晉勇聽了喬的話,也不反駁,教父確實最看重那個人,但是阮晉勇卻從不嫉妒,這就是與喬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