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到一個很奇怪的東西耶!」佟允用力拔著想把這怪東西整個抓起,但它好似緊緊粘在什麼東西上似的好難拔!「一、二、三!拔!」
拔了老半天還是什麼也沒拔出來,但卻聽青嵐隨著佟允「一、二、三!拔!」的口令與動作也跟著「噢噢!」地大吼,簡直像二部合唱般地一唱一合,精準無比。
「奇怪……」擦了擦汗,拔了老半天也沒拔出什麼,佟允幹脆將左手也向下摸,抓著那個怪東西,再度用力拔!「一、二、三!拔!」
「噢!」忽地大吼了聲,青嵐用力轉了身體將坐在上頭的佟允擰到了一旁,隨即又朝佟允的反方向滾了好幾滾才停下,而被摔了一擰的佟允則揉著摔疼的手臂大罵:「白癡!你幹嘛?」
痛(爽?)在心裏口難開的青嵐被對著佟允,雙手向下護著那方才讓佟允當成蘿卜拔的重要部分,完全不理佟允的謾罵。老實說,剛才是因為佟允坐在自己身上坐了好久,兩人隻隔了層衣服的親密接觸讓青嵐忍不住胡思亂想,而想什麼呢?從佟允坐在自己身上的飄飄然想到了兩人在馬背上磨呀磨、蹭呀蹭的馬上行樂,哎呀!那叫做第一種姿勢,據說一般是稱為『後什麼花』的。
而再來呢,又想到方才洗完澡,兩個人在房門外搶衣服,自己把佟允推倒在地上撥了半裸,將他雙腿拉開,整個人撲在他身體中間壓呀壓、衝呀衝的模樣,哎呀!那叫做第二種姿勢,據說一般是稱為什麼『傳教士體位』的;最後,又回到了他們現在一人躺一人坐的曖昧模樣,自己躺成了大字,而上頭坐著佟允,還不偏不倚地正好坐在那非常重要的東西上頭,但如果真的一個向上衝呀衝,一個向下壓呀壓,那種滋味……嗚嗚——學狼叫啦——
所以聽,在這種咿咿呀呀的幻想中,青嵐便自然而然地命令某個部分以生理變化的方式表達他目前亢奮情緒,而好死不死(其實變得太明顯,要不發現也難)卻讓坐在上頭沉思的佟允給發覺了,伸手向抓抓看是什麼東西。麵對這樣的危機,慌亂的青嵐反射般地扭動著身體還喊著:「你……你……坐夠了沒!快滾!」,企圖以這種方式躲避。但哪有這麼容易呢,那東西……又不是小小的(如果不這樣說,青嵐可能會拿刀子砍作者)很容易回避,自然是一個不小心便給人家握在手裏啦!
這一握呀,佟允又跟著一拉;這一拉呀,就是一扯;一開始,在佟允用力拔的狀況下真是挺疼的,如果不是青嵐不好意思說:「那是我的xx啦!好痛!不要扯!」,他早破口大罵了。但,隨著佟允不斷拉扯,一下鬆、一下緊的來回拔蘿卜的狀況下,佟允竟然覺得有種難以形容的……難以形容的……總之就是爽啦!它一下高、一下低、一下左、一下右,跟著佟允的動作,此此都有不同感覺在心裏晃呀晃,讓青嵐忍不住也跟著佟允一起「噢!噢!」地喊,一邊喊疼,一邊喊爽,真是痛並快樂著!他好快樂呀!
但這樣拔呀拔地可是有副作用的,就是……會拔到衝出來,至於會衝出什麼?想必不需解釋也容易明白才是。佟允這最後一拔終於把青嵐拔到最縞潮的一點,因此……忽然有個東西想從蘿卜的頂端衝出,這樣的感覺讓青嵐大喊不妙,他可是讓佟允抓在手裏,而且還隔著一層褲子,如果真得給它衝出來,那豈不是弄濕了褲子又粘了佟允,為了這最後一點麵子,青嵐拚命加緊了雙腿,大吼一聲:「噢!」便將佟允推開,而自己為避免在他麵前出醜也滾出了好幾尺外,才會造成兩人背對背,青嵐抓著褲襠,佟允破口大罵的景象。
「喂!你真是神經病!」佟允氣乎乎的大吼。
不回答,青嵐正在努力平緩情緒,想辦法把東西縮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