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得神醫聖手的信任。十年前離開時,曾被贈予一瓶還魂丹。因為‘妙’姓稀少,打聽了一下,好像和李夫人出生在一個地方,因此想向李夫人打聽,可認得那姑娘。”

墨白目有疑惑,但沒有作聲。她這麼臨陣改口,肯定有她的原因。

妙雲芳眼裏也閃過一絲困惑,但很快就像撥去了迷霧,微微明朗起來,答道:“我們妙姓一族人煙稀少,又多生男子,並沒有聽說哪個族中姑娘去做過什麼神醫的婢女,如果真的有這一回事,我定會知道的。”

喜喜歎氣,又笑了笑:“看來是我們找錯人了。”

李三爺也覺可惜,畢竟這姑娘正是大好年華,看著脾氣又好,卻是命不久矣,著實惋惜:“不如這樣,我認識的人雖不多,但也幫著打聽下,略盡綿薄之力。”

“多謝李三爺。”喜喜輕捂心口,咳了一聲,接著又是重重一陣咳。

墨白忙問道:“怎麼了?”

“有些難受。”

李三爺立即站起身:“管家,快安排房間,墨城主墨夫人請移步去廂房休息休息。”

墨白道了一聲“多謝”,就攙著喜喜隨下人去廂房。

喜喜一路還“咳咳咳”地咳著,進了廂房,下人退了出去,墨白就摸摸她的腦袋:“再咳就咳傷了。”

咳嗽聲立刻停下,她抬頭看他:“你怎麼知道我是裝的?”

墨白麵色淡淡的:“你是中毒,這一路我又將你照顧得這麼好,哪裏來的咳嗽。”

“可剛才我捂心口咳第一聲的時候你分明很緊張。”

墨白挑眉:“沒有。”

“就是有。”

“沒有。”

喜喜抿唇一笑,要不是怕染了他一臉毒,真想親他一口。她摸著他懷裏此時已經平靜下來的兔爺,說道:“在李三爺麵前,不要再提神醫聖手和妙雲芳的事。”

墨白說道:“我剛才就想問這個。”見她眼睛往外瞟,他道,“外麵沒人。”

喜喜這才低聲:“妙雲芳不想我們提起這件事。”

“你怎麼知道?”

“她剛才在害怕。”

“害怕?”

“嗯。宋神醫不是說,妙雲芳曾和神醫聖手有過一段情麼,可這畢竟已經過去了。如今她和李三爺伉儷情深,如果將往事翻出來,又是一樁情史,你說,會不會影響夫妻感情?”

墨白皺眉,更是不解:“李三爺和妙雲芳已經是三十年的夫妻,孩子都成家立業了,還會在乎這個?”

喜喜問道:“假如我現在告訴你,我以前有個對我很好很好又英俊瀟灑的青梅竹馬的情郎,你心裏難受不難受?不會有芥蒂嗎?”

墨白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你沒有。”

喜喜道:“我是說假如!”

“哦。”墨白想說不會有,但好像又會有,這怎麼可能會沒有。可現在喜喜是他的,喜歡的也隻有他,他何必糾結過去。但想到有那樣一個人的存在,心裏就跟紮了刺一般。

喜喜見他已經陷入糾結狀態中,心裏默默吐了口血,她不該拿自己舉例的,墨白可是那種他不想知道的事就算你趴他耳邊喊他也不會聽進心去,但如果是他認真起來的事,不想出個答案是不會罷休的人。

見他還在認真細想,喜喜扯扯他的衣袖:“墨白。”

墨白沒有回神。

“熊、貓!”

墨白這會兒回神了,喜喜專屬的喊法,一句入心:“嗯?”

“我們把剛才那個問題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