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段(1 / 3)

連JB都硬不起來,老子能爽嗎?

少的聲音:那也要看本少爺願不願意。

老的聲音:你不就是出來做的嗎?你不就是為錢來的嗎?碰上我是你的運氣。對你說句低三下四的話吧,我早就喜歡上了你。早就為你著迷。我他媽的就是想征服你。你一定得讓老子享足S·Μ的樂趣。這樣吧,現在我們來談談條件。我包你三年。你跟我去日本。三年後,你小子可就改朝換代嘍。怎麼樣?有人可正眼巴巴地等著跟我走呢。如此美差,天上掉餡餅,你還想抗拒?

少的聲音:謝了你的美差。好是好,不過,你那套S·Μ的工具本少爺實在受用不起。皮鞭鐐銬、滴蠟灌腸......三年後,鈔票沒看到,怕是棺材先看到了。我還是太平點吧。誰願去誰去。你把今晚的錢付了,你我各奔東西。本少爺靠身體吃飯,成色擺在你的麵前。

看在你是真心喜歡我的份上,少爺我今天給你打個折,去零留整。1000塊,決不再便宜。一分錢都不能再少。

老的聲音:我是真他媽的喜歡你?!

少的聲音:喜不喜歡是你的事。本少爺對這個沒興趣。本少爺隻對錢感興趣。有錢就好。

老的聲音:你真他媽應了中國人一句老話:婊子無情啊!好歹老子也是有頭有臉的人。才摸了兩下,你就要老子好看。老子一分錢不給,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少的聲音:不給是吧不給是吧?告訴你,少爺在外麵混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這號的人見的多了。給便罷,不給?少爺就讓你留在中國回不了日本。

......

樊江呆站在門口,清楚地聽到套房的門把手被兩個爭奪的人旋開推上再旋開再推上、!當直響。三分鍾後,門,突然被大幅度的拉開,有個高大的男孩被猛猛地推了出來,緊接著,一大把簇新的百元鈔票天女散花般地飛出來。一個年紀約莫五十上下的矮胖男人氣咻咻地指著被推出門的男孩凶巴巴地罵,給你,你這隻要錢不要臉的男婊子,敬酒不吃吃罰酒,你那一身臭肉,跑到老子這來擺膘,你他媽日後別後悔......

樊江目瞪口呆,連退三大步。活生生的一幕看得他心跳氣短臉麵發燒。倒像是他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那男孩居然一點都沒有在意別人怎麼看自己,氣定神閑旁若無人地彎下`身去,一張張地揀著散落在地上的鈔票。揀著揀著,竟幾乎跪了下去。

這是電影裏的鏡頭嗎?這是小說中的人物嗎?這活生生的事實,樊江真是開了眼。

樊江正發呆,聽得身下有聲音升起來。先生,先生,請你把腳抬一抬。

樊江回過神,低頭一看,那男孩正跪在他的麵前。原來,他的鞋下,正踩著兩張百元鈔票。他急忙閃到一旁,嘴裏不停地解釋,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想留在這裏,不是......說完,逃也似地向樓下跑。

樊江一口氣跑下了七層樓梯,這才發現,自己竟然慌不擇路,沒用電梯。他長長地歎了口氣,抹去額上的汗,疲憊地在樓梯上坐了下來。

這是一個什麼樣的男孩?說那種話做那種事的時候,竟能夠麵不改色理直氣壯。就是一流的演員,這樣的情節裏,也難免會不自然。而那個男孩,角色之妥帖、表現之到位,舍其取誰?錢,對他來說就那麼重要嗎?重要到錢的麵前隻剩錢了?!

樊江不願再繼續想下去。可那男孩跪揀鈔票的情形像一張圖畫,牢牢地釘在了他的腦牆之上,屢撕不去。他狠命地搖頭,想讓自己突突狂跳的心髒平靜些。突然,那腦牆上的圖畫,漸漸地幻變成了另一張麵孔。黑黑的皮膚猶如牡丹的花瓣,邪笑不語的眼神煥發出謎一樣的光芒......